「不好。」那邊的人也不傻,很快的反應了過來。
但已經遲了。
隨著一連串的爆炸聲響起,火光衝天,貨船從中間炸開。
「乖乖。」黑木仁抹了一把冷汗,從地上爬起來,「貝爾摩德你放了多少炸藥啊。」
再跑慢點,他都容易交代在那裡。
「不多。」與他相比,貝爾摩德就從容許多,「也就是能炸塌一棟樓的地步。」
……她怎麼拿進去的?
「本來我隻想炸了中樞,順便放上一把火的。」貝爾摩德解釋道,「但我進去的時候發現這批貨剛好運的是火藥,這不巧了嘛。」
「嗬嗬。」
琴酒冷厲的聲音這時插入,打斷了二人「快速撤離,有人過來了。」
「解決掉嗎?琴酒!」基安蒂一整晚都沒有開槍,現在整個人非常暴躁。
「是條子。」科恩補充道。
波本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還沒等他說什麼,琴酒便開口「不要多事,快速撤離。」
這個時候和警察正麵衝突了,很有可能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借著夜色,一道道身影在上方狙擊手的指揮下進行躲避,成功的和趕來的公安錯開。
波本不知是慶幸還是可惜的長舒了一口氣。
等到大家再次在組織聚首,天際已經發白了。
「好不爽,好不爽,好不爽!」基安蒂蹂躪著手裡的杯子,一下一下的敲擊桌麵,製造出令人煩躁的聲音。
黑木仁因為作息混亂有些頭痛,本在閉目養神,這下更頭痛了。
直到琴酒進來,室內才沒了聲音。
可惜琴酒是來發難的。
「明知道有詐,為什麼還要進去。」他一雙墨綠色的眼眸直視著貝爾摩德,又掃過波本,眼神中不無殺意。
貝爾摩德可不怕她「不進去,怎麼炸毀貨船?」
旁邊伏特加一臉後怕的扯了扯嘴角,有心想說什麼,卻被琴酒瞪回去了。
察覺到琴酒的視線又在自己身上停住,黑木仁連忙舉手道「我支援得很及時了,琴酒。」
「……沒說你。」琴酒冷哼一聲,又看向波本「去查一下最後過來的人是誰,怎麼得到的消息。」
波本撇撇嘴「那麼大的槍響,除非聾了才聽不見。」
「今晚的任務不是進行得很順暢嗎?琴酒你在質疑什麼呢?」貝爾摩德一手支著下巴,嫵媚妖嬈。
雖然和貝爾摩德不對付,但基安蒂這次也站在了她這邊,因為連夜作戰真的很困「是啊琴酒,這不是我們預想當中的結果嗎?下次務必讓我也參與開槍!」
「嗯!」科恩點頭。
琴酒揮手示意可以散了,他隻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正如貝爾摩德所說,這次的任務進行得很順暢,他們之間配合的完美無缺。
隻是是不是太順暢了?
黑木仁臨走之前寬慰了他一句「琴酒,你看看今天出馬的這些人,若是再不順利,那我們真的可以洗洗睡了。」
組織在東京的半數高層全員出動,已經相當給七宗罪麵子了。
琴酒不說話,並回敬了黑木仁一杯水——直接照臉上潑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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