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的身體猛地僵住了。
他低垂著眼眸,目光危險地盯著蘇晚棠,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渴望和掠奪。
他一直在忍耐,在克製,生怕會再次傷到蘇晚棠。
偏偏這丫頭不知好歹。
在他慢慢調整骨血裡的凶殘時,還敢主動挑釁他。
傅司宴的喉結快速滾動了幾下,察覺到蘇晚棠眼底的不滿足。
他咬著牙,忍了又忍,終是無法再忍耐。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堪比海嘯災難。
蘇晚棠很快爆發出壓抑忍耐的哭喊聲,聲音持續半個小時不斷。
淩亂的蠶絲被掉落在地毯上,被子的一角明顯被水浸濕,上麵彌漫著讓人頭暈目眩的氣味。
蘇晚棠整個人都累癱了,非常有美感的骨感腳踝,搭在床的沿處,一顫一顫的。
在她身後的傅司宴,還是那般的斯文,滿身禁欲氣息不減。
除了他臉上的汗跡,跟稍顯淩亂的發絲,無損於他衣冠楚楚的風度。
或者說用斯文敗類來形容更為合適。
他太具有魅惑人心的氣質了。
在帝都有著佛子之稱的傅司宴,就如同山巔之雪不可染,可他一旦被人拉下神壇,周身釋放出來的魅力讓人瘋狂。
哪怕是他沉浸在欲海的一個眼神,都帶著極限曖昧拉扯,讓人為其沉淪。
禁欲者的隱忍與失控,仿佛一杯味道濃鬱醇香,口感超級棒的紅酒,讓人回味無窮。
此時,蘇晚棠就在慢慢品嘗這杯獨屬於她的紅酒。
她動作艱難地回過頭,發紅的眼尾去看傅司宴,蘊含無邊春色的眼眸,仿佛是在刻意勾引。
“傅司宴,你……你太欺負人了……”
蘇晚棠的腰快被癲端了,忍無可忍,終是求饒了。
傅司宴薄唇溢出低不可聞,壓抑的輕喘,湊近蘇晚棠耳邊輕聲安撫。
“再忍忍好嗎?很快了,就快了——”
蘇晚棠根本不信他這鬼話。
狗男人之前也這麼說,還不是沒結束。
她攥著傅司宴戴著佛珠的那隻手腕,送到唇邊咬了一口。
力道不輕不重,在男人手背上留下一排牙印。
這是她給予的明顯警告與威脅。
她真受不住了。
被咬了一口的傅司宴,受刺激不輕,身形猛地頓住。
然後,蘇晚棠就吃苦了,腰肢猛地顛了幾下。
男人一旦欲念上頭,本性儘顯。
尤其是凶器,更是醜態畢露。
蘇晚棠也終於意識到,原來傅司宴之前對她手下留情了。
意識到這件事,蘇晚棠心底委屈,生理淚不受控製的掉下來。
聽著耳邊細細的低悶哭聲,沉浸在殺伐中的傅爺起了憐惜之心。
他修長手指鉗住蘇晚棠的下頜,露出掛著淚痕的精致風情臉龐,暗藏危險的眼眸仔細打量著她。
傅司宴的眸中笑意漸深,性感嗓音暗啞地問
“這就受不住了?接下來可怎麼辦?”
蘇晚棠喘著不勻的氣,平複之前長達半個多小時,急促且不停歇的激動情緒。
她想要開口說話,想要罵傅司宴騙人,說話不算數。
然而,喉嚨發乾,一個字都吐露不出來。
傅司宴拂開蘇晚棠沾在臉上被汗濡濕的發絲,語氣前所未有地輕柔。
“還沒結束,休息會,待會再繼續。”
說著,他動了動腰,讓蘇晚棠清晰感受到,他讓人驚恐的雄厚資本存在。
休息期間,傅司宴的手也不閒著。
一隻手摩挲著蘇晚棠因隱忍被咬紅的唇瓣。
一隻手在她微鼓的小腹,摸著中央位置清晰可見的輪廓上方。
傅司宴眸色變得幽深危險,聲音沙啞地問
“寶貝,知道這是哪裡嗎?”
蘇晚棠沉默數秒,低聲回道“……子、宮。”
“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