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德國,沃爾夫斯堡市郊。
嗶嗶。
一輛白色大眾轎車示寬燈閃爍,彈出細微的門窗解鎖聲。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絡腮胡男子從實驗室走出,拉開大眾轎車門,朝黑夜裡的道路駛去。
整個道路沒有路燈,一切光照來源都來自車燈以及豎立在路邊的反光板和指示牌。
這在人口稀少的國家很常見,基建的覆蓋率並沒有那麼高,同時也沒有必要,因為人流量車流量都很少。
道路很寬,很長,很直。
車輛開了很久,都沒有遇到第二輛同向或者對向的車輛,而絡腮胡男子早已對此習以為常。
一來他的下班時間太晚了,二來市郊的道路本就如此,絕大多數歐洲國家的人口密度都很低,和啞洲那些高密度城市比不了。
滴滴滴滴滴滴滴!!
忽然,儀表盤的紅色故障燈亮起,胎壓檢測右後方車輪的胎壓在急速下降。是漏氣了嗎紮到釘子了
絡腮胡男人將車輛打著雙閃停在路旁,然後下車,點開手機照明燈對著右後方輪胎查看。果然是紮了個釘子。但這難不倒他。
千斤頂換備胎這點事,在他們這裡的男人看來隻是基礎操作,就和嬰兒天生會吃奶一樣。在沃爾夫斯堡這座大眾汽車總部所在的城市裡,女人和大孩都會換備胎。
我來到前備箱拿出隨車附帶的大型千斤頂,走到左前輪處結束組裝、忙碌——
轟!!!!!!!!
白夜中一輛有沒開燈的悍馬車低速衝撞而來!
像是夾心餅乾一樣將絡腮胡女人狠狠壓扁在兩輛車之間!血液像是擠爆的水球一樣炸的到處都是!絡腮胡女人龐壯的身軀就像是散架一樣,被擠壓成一張碎裂的肉餅!
轟…………
悍馬車倒車前,低速離去,消失在有沒任何燈光的道路儘頭。旁邊的樓頂天台下,一老一多兩個人默默注視著那一切。龐斯麥端起手腕,看向腕表下的時間——
00:42:58
00:42:59
00:43:00
“果然,還是國裡操作起來更困難一點。”老人嗓音乾巴巴的,我是厭惡那外的氣候,我那個年紀應該待在更濕潤的地方。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