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一散各回各的辦公室,寒令雪看了田朝陽一眼,起身離開。田朝陽並沒急著走,而是等人走完了,才出屋直接去了鄉長辦公室,進門就問:你怎麼把姚遠的事拋出來了?
“我許諾了曹國棟所長的位置,當然要儘快提拔他”!
寒令雪語氣平淡說道:更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郝仁義並不能隻手遮天。我可以跟他鬥個有來有回,這樣一來就能分化部分人心。
田朝陽聞言眉頭一皺,稍微愣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好像有那麼點道理哈!
“你還真指望姚遠這件事能扳倒郝仁義啊!他正在班子會上拿某些事針對你,你突然拋出姚遠的事情跟他對殺!像什麼話嗎!到時候場麵得多尷尬”!
“看來我還是想的有些簡單……”,田朝陽苦笑說道。
“哈哈,今天的表現就非常好,我都替郝仁義感到害臊,這波臉打的非常好”!
寒令雪難得的誇了他一次,微笑說:我就說,隻要咱們兩個聯手,肯定戰無不勝。
“你這笑起來呀賽過天仙,平時怎麼老板著個臉”!田朝陽一臉色相看著她的臉笑道。
寒令雪笑容一收,劣他一眼,沒好聲的說道:像嚴家兄弟這種人,他們的發家史一般都會伴隨著暴力組織,真的把嚴建輝送進去,小心下班後有人砍死你!
“真有人來砍我,豈不是正合你意”!
田朝陽玩笑著說,臉上的神色一變又道:我好歹也是副鄉長,他們輕易是不敢用暴力手段對付我的。也隻能用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真要是敢出手,我便將他們全部肅清,連根拔起,也算是砍掉郝仁義的一條臂膀。
田朝陽話雖這麼說,其實心裡也是沒底。西營鄉也有一些蜚言流語是關於嚴建強的,但以前田朝陽就是個小哢啦,彆說是管人家的事,一些事隻是道聽途說,算是有個耳聞罷了。
郝仁義收拾自己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一句話的事。自顧不暇,有些事聽了也隻當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兢兢業業勤奮努力乾活,就是想升個正主任,結果還是被郝仁義打壓,但現在不一樣了……
“哎!嚴建強說的那事?還幫嗎”?寒令雪問他。
“看他表現,他不說捐五十萬給鄉政府嗎?捐了,你就幫他問問。這樣顯得咱講信用,他如果說話不作數,理他乾嘛”!田朝陽想都沒想,就極其老到的給出了應對之法。
寒令雪聽後點點頭,愁道:這市文旅的考察組還不來,唉,真頭疼……
半個小時,也不見警察上門。反倒是嚴建強打來了電話。
“哎呦,田鄉長,你看這事鬨的,我這不剛剛知道,先替我那讓人不省心的弟弟給你道個歉,實在是對不住”!
嚴建強語氣誠懇又略帶激動,道:我那混賬兄弟,在追求我的秘書璐璐,他見璐璐對你熱情且情有獨鐘,這不就吃了味。都是男人嘛,田鄉長理解一下,他也就是跟你鬨著玩兒,可不是真的要怎麼樣?我已經教訓他了,田鄉長給我個麵子,彆跟他計較了?
田朝陽聽了心裡直樂,心說:你糊弄傻子呢!還特麼對我情有獨鐘,那是挽著套讓老子鑽,現在拿這個當理由來求情!我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