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河聽他這話,跟遭雷劈似的整個人定在那裡,動也不動。不可置信地盯了他半天,忽然咧嘴一笑道:田鄉長,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跟馬薇能有什麼關係?
說完這句話,他的臉色突然一變。怒氣衝衝。言語生硬說道:你汙蔑我跟馬薇有關係?你安的是什麼心?怎麼著,鬥不過郝仁義,就想要來找我的茬?你覺得我這個組織委員好欺負?我告訴你!這話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明白,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行啦,行啦!可彆裝了,現在還在我跟前演戲,有意思你。我若是什麼證據都沒有,什麼都不把握,能找你過來攤牌?來聊這事嗎”?田朝陽不耐煩地說道。
“你……你,你有什麼證據?有什麼把握”?
雷大河一聽就慌了,臉上全是驚慌之色。說完可能意識到自己過於緊張,故作瀟灑,微微一笑。說道:你可真是越說越沒溜,這可真是三更半夜你曬太陽---離了大譜。證據你都跟我扯出來了,這茶你要是不想喝了就趕緊走,我這兒不歡迎你!
“嗬嗬,說說吧?是你利用職務騙奸馬薇呢?還是她為了前程主動獻身給你的”?
田朝陽表情戲謔的看著他,很是隨意的說:我以前掌握的信息不太充分,以為是鄉裡的某個領導騙奸了她,導致她意外懷孕。但今天我忽然看明白了,馬薇可能是想通過你這個組織委員謀求公務員的編製,所以主動獻身給你。
雷大河聽了他的話,人都懵了。看田朝陽的眼神都是直勾的,活見鬼了嗎?這不是!他怎麼知道的?能掐會算呀!
“我的證據呢也簡單,就是你想燒沒燒完的那張孕檢報告單”!
田朝陽現在心裡特彆美,這誰能想到呢?那天晚上無意中撿到的孕檢報告,居然是挾製組織委員的利器!要是能將他整服了,自己這邊就又多了一票,4票變5票。勝過郝仁義一方了,以後我就揚眉吐氣了。再也不用受他的窩心生氣了,而且還能壓製住他!
“你說什麼胡話!怎麼?那孕檢報告上有我的名字,上麵寫著我是孩子爹了!你可真能編故事”!雷大河回過神了,言語激烈的極力否認,但他那張長驢臉上的窘迫之相早已出賣了他。
“哈哈……”,田朝陽用手拍著沙發,笑著說: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瞧你這緊張勁兒的,來來來,坐回來,坐回來說,彆那麼激動。
雷大河疑惑的眨巴眨巴眼,緊張的吞了口唾沫,神色有些頹廢的坐了回去。
“我不管你們之間亂七八糟的關係,這種事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是你騙奸了她也好,還是她主動投懷送抱也罷!我都可以不管,隻當是不知道”!
田朝陽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讓他消化消化這兩句話的意思。頓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而且為這件事情保密。我給你幫這麼大忙,你是不是得感謝感謝我?
“田鄉長,你要是在跟我開玩笑,咱就適可而止。我可沒時間跟你開玩笑,而且你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雷大河慢慢鎮定下來,不再那麼慌了。看他沒拿出什麼證據,再次試圖否認。
“哎!你說你呀,牽著不走,你打著倒退,不到黃河不死心,不見棺材你是不落淚呀!非得逼著我把這事情說清楚你才認嗎?前段時間馬薇去縣婦幼做了個B超,當天晚上叫你到她的宿舍說明情況。你不僅燒了那張孕檢報告,還逼著她打……”
田朝陽一個邊遍一邊偷眼觀瞧雷大河的神色變化,當看到他眼中充滿慌亂之時,識趣兒的閉上了嘴巴。
“臥槽!你……你特麼是人?還是鬼?你咋知道的”!雷大河看他的眼神都有些驚恐。
田朝陽看他承認了,非常滿意的一笑。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怎麼知道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鄉委班子的局麵,想必你也清楚我和鄉長現在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