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長林發了通火,黑著臉背著手向著大門口走去,縣裡的隨行人員急忙追了上去。
寒令雪讓他訓的有點發懵,沒想到他把責任怪到自己頭上。就算自己有責任,那也不是主要責任啊!
田朝陽也沒想到,這位阮副縣長是這麼個貨。自己剛才還救了他呢,他不說聲謝就算了,不關心自己的傷情也罷。居然還把責任推到了寒令雪和自己頭上,早知道這樣,剛才讓狗咬他兩口多好!
話說回來,再怎麼說人家也是副縣長。是本次調研的最高領導,就算是他不對,作為鄉裡的乾部,有什麼辦法?隻能忍著,還得接著陪同。
田朝陽勸寒令雪:算了,彆跟他一樣的。趕緊追上去繼續工作吧!我是不行了,我得先撤了,趕緊去衛生院打針。
“唉,這事出得很蹊蹺,會不會是郝仁義授意嚴建強故意製造事端,讓咱們兩個丟人現眼,被縣領導痛批”!
“唉,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事的時候,先把調研完成再說吧”!
“嗯,需要找個人陪你去衛生院嗎”?寒令雪關切問道。
“用不著,我還沒那麼矯情”!
寒令雪聽了點點頭,這才快步去追阮長林他們。
…………
“你怎麼又來了,當我這是什麼好地方了”!
衛生院剛一下車,他的同學黃丙蘭正好在院裡。一看是他,笑著打趣道。
“嗬嗬,快彆提了,剛才讓隻大狗在腿肚子上給咬了一口”。
田朝陽一臉苦笑,上前說道。隻見自己這個老同學,一頭秀發隨意梳成個馬尾,不施粉黛,柳眉杏眼,眼波靈動。身上穿著白大褂,正是一位秀色的白衣天使。
“呀”!丙蘭驚的小嘴微張,看向他的下肢,笑道:為啥咬你呀?跟狗搶食去了?
田朝陽聽了額頭頓起黑線,不過心中並無半分的惱怒。她能和自己開玩笑,就是沒拿自己當外人。
苦笑解釋道:彆提了,倒了血黴了。…………,把剛才的意外說了一遍。
黃丙蘭抿嘴笑了起來,隨後說道:趕巧又碰上我了,我也就當仁不讓。來吧,老同學,我給你處理一下!
二人來到一間病患觀察室,黃丙蘭讓他趴到醫療床上,挽起褲腿看了看。驚道:謔喲,這狗嘴可不小,咬的還挺深。且疼幾天呢!說著拿藥品給他清理傷口。
“唉,你到底是個什麼大夫呀”?田朝陽好奇問道。
“我呀,全能。客串最多的就是急診科,鄉衛生院,醫生少……”
她口中說著話,開始用生理鹽水給田朝陽衝洗腿上的傷口。有過這方麵經驗的都知道,這個玩意兒還是有點疼……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