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朝陽自然能聽出來這個貨認慫了,笑著說道:秘書長,你攆不攆我,明天我也要走人了。可我就這麼走了,心裡這口氣兒不順,反正我也要走了,秘書長,你為你所做的一切對我道個歉唄,這不過分吧?
“臥槽!我憑什麼呀!我又沒乾過對不起你的事,我憑什麼向你道歉”!
屈應江一聽又不樂意了,氣鼓鼓的叫道。
“老家有句俗話,叫啞巴吃餃子心裡有數,你自己心裡弄不明白”?
田朝陽笑著看著他,接著又道:你忘了,你就好好回憶回憶。我不著急,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等。
屈應江現在的感覺就像是被他鎖了脖,一身的力氣沒有用武之地。被田朝陽氣的臉紅脖子粗,沉聲道:你,你小子非要跟我炸刺兒是不是?非要拿這事威脅我是不是?
“屈秘書長,你可彆這麼說。我這種小卡拉米,你一腳就把我踩死了。你去問問華主任,我威脅過她嗎?你也彆說是我非要炸刺兒,你想想是不是你自己做錯了什麼”?
屈應江很無奈,官做到這個位置,該有的城府還是有的。心裡一琢磨,算了,該服軟就暫時服個軟。反正他以後的晉升路都被自己堵死了,他再張狂也隻能在鳳凰縣張狂。自己現在看似輸了,實則贏了未來。
“行,你牛逼,你厲害。我跟你說聲對不起!但是你入了席,說話可得給我注意著點”。
田朝陽嘿嘿一樂,也不再理他,抬腳向著包間走去。
屈應江在後麵撇著嘴,滿臉的不屑。心道:你得意什麼呀?有什麼可得意的?像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雀兒,活該你一輩子窩在鳳凰縣。哼!
田朝陽一進屋,順手就抄起了桌上的茶壺。楊老先生問他為什麼要走?田朝陽倒著茶就應付了過去,隻字沒提屈應江。
“小田兒啊,你這可就不對了,怎麼招呼不打一聲你就要走”。田朝陽給房彥輝蓄水時,市長笑著埋怨他。
屈應江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都跳到嗓子眼兒了,生怕田朝陽說了不該說的話。
“市長,沒有的。我是專門等你們吃完了飯再來跟你們道彆的,剛才有點事,我出去打了個電話”。
屈應江聽他這麼回答,可算是鬆了口氣。房彥輝確實一直看著他,口中卻是對田朝陽道:早晚回去也不在這一會兒,你先不要著急回,我這兒還有一項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來辦。
田朝陽聽了心中也很好奇,市長能有什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這種小角色?但是現在也不是開口問的時候,等著他交代就好。
屈應江發現市長看自己的眼光很不善,肯定是自己搞的這些小動作被他看穿。現在說這話就是在維護田朝陽,心中又驚又懼,不是個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