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老話說的是一點沒錯,這女人有時候是真難伺候,長得越漂亮的,她就越難伺候。
這個時候,田朝陽看到幾輛警車風馳電掣而來。不用問,是劉磊帶隊來了。劉磊下車,便迅速指揮民警將兩撥人分開。
很快民警同誌就在兩撥人中間豎起了楚河漢界,一邊是來采訪的記者朋友,另一麵則是縣裡各部門聯合組成的執法隊。
記者這一方那是完全大敗,有不少人都是滿臉花,看著血呼啦的。警察來了後,有人甚至倒在了地上,口中故意哀嚎著,要嚴懲凶手。更有著些許的女記者臉都是紅的,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一個勁兒的打轉。不用問,這是剛才吃了虧。
再看看執法隊這邊,一個個的雖然看著挺嚴肅,但你總能無意看出來,他好像在笑。
田朝陽皺著眉頭,右手輕輕的拍擊著大腿的外側,腦子飛速的運轉。
一定要讓記者這一方出了這口氣,不然的話難以安撫,而且那紅也不會再信任自己。
一拍劉磊的肩膀,指著欺負那紅的那兩名城管隊員道:把這兩個人給我帶走拘留,怎麼處理?稍後再說!
那紅站在旁邊就那麼冷眼的看著,她知道田朝陽這是在給她出氣,同時也想安撫她,微微撇了撇嘴,也沒說話。
這些人屬於多部門聯合執法,一見下屬被拘留帶走,賈為民,王景年城管的大隊長王福慶,可就有些急了,跑到田朝陽麵前跟他掰扯。
田朝陽被他們三個煩的不行,沉著臉兒喊道:彆在我這兒說廢話,現在知道急了!我剛才嗓子都喊啞了,你倆怎麼裝聽不見。
還有你,我剛才喊話讓你們退後住手,你們不僅不退還上去圍著人家打,啊!現在還有臉跟我說這個!
我告訴你們幾個,尤其是你賈為民!這事兒一旦被報道出去,你頭一個挨刀!等著被撤職吧!
剛才自己越是叫他,他們是故意裝聽不見,田朝陽豈能不知他們是故意糊弄自己,所以現在跟他們說話那是一點兒也不客氣。
三個人一聽也明白了,今天的這次衝突,一旦上報紙或者被報道出來,先倒黴的就是他們三個人。因為他們三人是現場各部門的最高領導,也顧不上給下屬求情了,趕緊跑到那些被打的記者麵前鞠躬道歉。
“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怎麼記者都敢打”?劉磊小聲的問了一句。
“怎麼?劉哥,沒聽說這安康醫院的事”?
“知道,但也不太清楚。這不才問你呢嗎”?
“唉……”,田朝陽苦著臉兒一聲歎,把這事的因因果果跟他講了一遍。
劉磊聽了一臉的唏噓,這幫人現在也太不要臉了。隻顧著自己撈錢,什麼規則都不講了,…………,嘴裡也是罵罵咧咧。
“田主任,你可得想想辦法,把這件事按住啊!那些記者正在搞事,拍攝被打傷的特寫,揚言要曝光咱們縣對記者的毆打行為,一旦真的讓他們曝光出去,咱們可就完了,你快去說兩句好聽的吧!可不能讓他們這麼乾呀”!
賈為民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向田朝陽求救,帶著一臉的哭喪像。
“唉!你是你,我是我,你彆一口一個我們我們的,我跟你是兩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