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周哥”。
“薑春玉剛剛傳來消息,被你開槍擊傷的那名綁匪,因持械拒捕,被刑警隊大隊長賈正業開槍擊斃了”。
田朝陽失聲叫道:什麼?被打死了?這怎麼可能!那個黃毛雖說罪有應得,性情凶悍。但我遇到他,他跑的比兔子都快,很惜命……,他已經受了傷,還有能力拒捕?
田朝陽說著話已經明白過味兒來,電話中傳來周伍德的兩聲冷笑,這兩聲笑是無奈又嘲諷。
“他是因為受傷逃不掉,所以被人給滅口了。這麼說的話,另外幾個已經逃了”。
“唉!老弟,還得是你。抓捕的結果還沒傳回來,你就已經猜到了。估計也就是這樣了,這個案子也隻能是不了了之了。黃毛做了替死鬼,另外幾個全跑了,幕後的人也就揪不出來了”。周伍德的話透著憤恨又無奈。
“這會兒人,是以三哥為首,黃毛的地位差點。剩下的那三個都是打醬油的,黃毛之所以被他們滅口,是防止他交代出三哥的身份。這個三哥,看來是有一定地位的。他一旦被抓,幕後的人就會暴露……”
“我們接下來,會以破獲三哥的身份為主,就算幕後的這個人抓不出來,也要知曉他的身份”。
情況通報完後,電話也就掛斷了。田朝陽心中明白,這事兒肯定是馬洪滿授意做的。但是以他的身份,應該不會親自組織。
他肯定是授意自己的親信去做,會是誰呢?是縣委的齊明劍,還是他的金主,有黑背景的王百強?
“呀嗬,這不是縣委的田主任嗎?一個人在這兒站著乾嘛呢”?
田朝陽此時正背對著酒店的大門口,想事想的正出神。身後突然傳來個聲音,扭頭一看是王世龍。這家夥懷中摟著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正走過來,這家夥膽兒越來越肥了,當然人家的膽子從未慫過。
田朝陽念頭一轉,想到,他可能是跟寒令雪離婚了……
“哥們,沒想到你的路子比那個賤人野。以前也是哥哥看走眼了,你多擔待。誒,我跟那個賤人離婚了,不知道,她告訴你沒有?”
他稱呼寒令雪一句一個賤人,田朝陽都想抽他,……
“你跟寒鄉長把婚離了,什麼時候的事啊?我還真不知道”。
“也就是這兩天的事,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哥們兒得接著處啊!咱哥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這樣吧,你抽個時間,咱哥們拜個乾親,到時候我再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兄弟們,個個都是縣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以後老弟你關照我發財,當哥哥的肯定也少不了你的好處,怎麼樣?”
田朝陽心中暗道:你特麼可真會說。臉上裝出受寵若驚的表情,道:哎喲!小弟承蒙王少看得起,王少能看得起我,想要與我拜為乾兄弟,小弟的心中無言以複呀!
不過,我這兩天事挺多,咱們改日再談。昨天就在您家的酒店裡,發生了綁架案。我這兩天正為這事兒上愁呢?
田朝陽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表情變化。想觀察一下他知不知情,如果他知情,這事就有可能是他爹乾的。
王世龍聽後是一臉的不在乎加迷茫之色,看著他笑道:有人在這酒店被綁架了?操!我看老弟你倒像是被綁架了,瞧瞧你的衣服都什麼樣了,哈哈哈……
田朝陽一看他並不知情,咧嘴笑了笑,也懶得再搭理他。向前走出幾步給楊濟同打電話,跟他商量商量賠償的方案。
“操”!王世龍口中輕罵一聲,斜著眼兒瞅了一眼田朝陽,招呼美女上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