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大光頭,也就是這車的司機。一臉的凶相,脖裡還掛著條金鏈子。袖子向上挽著,故意露出半條胳膊,胳膊上描龍畫鳳的,還挺好看。
“難道剛才自己開車無意中彆人家了?”
看人家這理直氣壯的樣子,田朝陽都開始懷疑自己了。畢竟自己剛才開著車在打電話,這屬於危險駕駛,實屬是不應該呀!
“你特麼是不是有病!老子又是打喇叭,又是叫你,你是真沒聽見,還是跟老子裝象。”
田朝陽開門下了車,就看麵前這個大光頭,我拿手指指點點,嘴裡罵罵咧咧。
這要換成個二人,見對方這麼多人,而且個個凶神惡煞,指不定當場就被嚇著了。
田朝陽是什麼人?豈能被這幾個人當場唬住。他繞過這壯漢,到車頭前看了一眼。
再有十公分的距離,他就懟上去了。心中默念了一聲:好懸!
“說話就說話,你彆拿手指指點點,嘴裡放乾淨點,彆跟吃了巴巴似的”
“哎喲!我日你”
“哎呀呀呀,疼疼”
這家夥口中罵罵咧咧,就衝田朝陽伸了手。伸手就想去抓田朝陽的衣領,田朝陽手多快,伸手就握住了他的四根手指,輕輕的向後一掰。
“嘿嘿!就你這兩下子,還學人家裝黑社會,還想欺負人怎麼的”?
田朝陽說著話輕輕一用力,這貨口中叫著疼,乖乖的就蹲下了。
另外幾人一看,扭頭回去就拉開了車門。
田朝陽見狀輕蔑的一笑,以為這幾個慫貨是想要逃跑。哪知人家是把車門拉開,抄家夥!
“至於嗎?因為點啥呀”?
田朝陽看著他們抄了家夥,眉頭緊皺,心中納悶。都不知道是因為個啥?這些人就要群毆自己,但現在更沒時間考慮這個問題,因為人家已經衝上來了。
“呼”
一個留著寸頭的小年輕,蹦著高的摟頭蓋腦,對著田朝陽的腦袋就是一棒子。
看似凶險無比,實則就是凶險無比。但這情況也隻限於一般人,一般人也會躲閃,腦袋躲開肩膀頭子肯定挨一下。
電光火石之間,田朝陽左腳上前斜跨一步,身軀側閃。以左腳為重心,右腳畫個半圓,右手握拳平於胸部,左手以掌抵拳,身軀微微下蹲,右手的手肘狠狠的撞在這寸頭青年的左肋。
這小青年直接以頭觸地,臉色似豬肝。頭上全是豆大的汗珠,田朝陽下手還是有分寸的,絕對不致人命。
但是肯定能疼死人,就像這個小青年兒疼的連嘴都張不開,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田朝陽這一身“武功”,都是村裡二大爺學的。二大爺是個彎腰駝背的小老頭,直起腰來也不過1米5左右。
但是這小老頭卻是個能人,據說還會傳說中的“輕功”。田朝陽也學了,可惜沒學會。
其實學這些所謂的武功,就是因為當年有個電視劇叫霍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