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閉嘴,閉眼,少說話!讓幾個小流氓把你弄成這逼樣,你還吹牛逼!完蛋滿意”!
田朝陽是張嘴就罵,罵歸罵,眼圈是紅的。
劉磊安撫道不該你操的心,你就彆操了。不該想的更彆多想,把身子骨養好才是你的事,你這個仇,我和老三替你報,你聽信兒就行。
“你倆還有事兒,沒事兒!沒事的,趕緊走。患者需要休息”!陪護的小護士說話一點兒都不客氣。
小護士不客氣,倆大老爺們兒那是相當客氣麻煩了,麻煩護士小姐姐了。
“給上點心啊”!
兩大老爺們口中客氣不說,臉上硬是擠出了笑容。
“招娣兒,要不你……”
“朝陽”。招娣打斷了他,道他跟我回過家了,我倆的事兒定了。我們本來打算抽個空也回去一趟,見一見他家的父母,誰知道出了這麼檔子的事。
“啊……啊,那看來得耽誤一段時間了,這個這個,李叔李嬸都是好人,對你這兒媳婦那肯定滿意。那你受累吧,伺候他一段時間,有什麼事打電話”。
兄弟二人離開了病房,到了樓下劉磊嘿嘿一笑道這老二可以呀!嘴挺嚴,都這歲數了,搞個對象偷偷摸摸,咱哥倆他都不說,等他好了,你看我收拾他不?
“嗬嗬……,大哥,你對他了解的還是不夠深,你彆看這廝長得五大三粗,像個沒心眼子的,我倆小的時候惹禍,我沒少替他背黑鍋”。
“你拉倒吧!我覺得老二比你,實在。”
“嗬嗬……”
兄弟二人揮手道彆,各自回家抓緊時間休息。
田朝陽也沒回寒令雪那兒,悄悄的回了自己家,進屋躺床上就睡了。
早晨起來,田一畝早飯吃完。啪一聲就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了。
“我是真不想說你,可……,啊!你最近是有點屎殼郎跳高,你過分呀!你幾點回來的……”
“臭小,(李政道小名)昨天晚上讓人給捅了,肚子紮的跟蜂窩似的,我等他從手術室出來,人沒事了才回來的”。
老頭一聽啞火了,臉上的表情舒展了一些。緩了緩沉聲說道小啊(兒子),自古以來這官場如江湖,這江湖上還講點規矩,在官場上可沒有任何規矩,有的都是各自的利益。權力和權力的對碰,必有一方妥協。妥協的代價就是有替罪羊,出讓一定的利益。權力這東西還很容易和金錢勾結,有權的想要錢很容易,而有錢的他也想要權。以金錢為紐帶,去接觸權力,腐蝕權力……
“爹啊,你到底想說啥?”
“我的意思是你也老大不小了,咱……咱是不是得往家裡劃啦一個,好賴,你給我先留個根兒啊”!
田朝陽白眼兒一翻,也沒接他爹的話茬。而是開口說道我見我爺爺了。
“嗯,你爺打電話了,養老院裡給老頭們瞧瞧病。你彆操他的心,他過得比咱爺倆好”。
爺倆的關係一直這樣,老的不說的,小的不問。因為問了也白問,他也不會說。
田朝陽吃完早飯就出了門,先到縣委轉了一圈,見到羅冰後,把昨天晚上的事兒跟她說了。羅冰當即給周伍德打了個電話,意思也就一個,迅速破案,嚴懲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