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的人來的也是相當快,和羅冰通了一番電話,時間不長,田朝陽就聽到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嗡嗡嗡”……
“周哥,這……”
“彆大驚小怪的,小型的直升運輸機而已,電視上沒見過呀?”
周伍德隨口說了一句,看了他一眼道走吧,咱倆過去迎迎,應該是朱振海的父母到了。
這架直升機直接降落在了停車場一塊平坦的空地上,下來了兩老一少,人下來後直升機隨後緩緩升空又飛走了。
“振海啊……,我的兒啊……,我的兒子,你在哪兒……”
看到羅冰後,這老太太先嚎上了。抓住她的臂膀,連嚎帶問,老臉上布滿了淚痕。
朱家的那對父子沒說話,但臉上的表情急切中著哀傷。
羅冰帶著這一家三口就到了那一堆廢鐵前,三言兩語把事兒就說清了,老太太是放聲大哭,“我的兒啊……”
“確定振海在裡邊?他有沒有可能沒坐這車……”
“確認了,他就在這車裡”。
“唉!”老頭一聲長歎,渾濁的淚珠也是吧嗒吧嗒的掉,白發人送黑發人,人間一大苦楚。
“嫂子,你過來我跟你說兩句話”。那個年輕人把羅冰叫到了旁邊,沉靜問道電話裡你說我哥有可能是被人謀害死的,害他的人是誰?又是因為什麼?
羅冰就把前因後果都跟他說了一遍,強調說道我也隻是懷疑那對父子是凶手,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們。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還需要什麼證據”。
“也許真的如肇事司機說的一樣,這隻是一場意外。是他疲勞駕駛,不小心撞上的,這種事故也很正常”。
“天下沒有那麼巧的事,所有看似合理的巧合,實則都是人為。我哥剛收拾了韋家父子,這麼巧,出門就讓兩輛大車給撞死了?嗬嗬,他絕對是被這韋家父子謀害的”!
說話的時候他留意到田朝陽看著自己,隨口又問道嫂子,那個年輕人是誰?
羅冰扭頭看了一眼,道他是我在這鳳凰縣認的弟弟,叫田朝陽。市縣委辦公室的副主任,工作上給了我很多幫助。……
說著話衝田朝陽招了招手讓他過來,隨後我要人做了相互介紹。
朱振江主動伸出手,語氣溫和說道田兄弟,我家這事,給你添麻煩了。
“都是我應該做的,您彆客氣”。
田朝陽隻是簡單的客氣了一句,這朱振江也就是三十剛掛零的年紀,臉上掛著一副眼鏡,說話柔和,待人客氣。但田朝陽被他看得心裡直毛愣,雖然他臉上帶著笑,但總有一種被毒蛇盯著的感覺。
“你覺得,韋向江父子對我哥下手的幾率有多大”?他看著田朝陽問了一句。
“經過剛才的初步調查,肇事車輛司機都屬於縣裡的一家建築公司。而這家建築公司屬於縣裡最大的房地產企業,這家企業的老板和韋家父子是至交,這人在縣裡有一定的勢力,早些年涉黑,如今算是洗白上岸了。但他手下為他賣命的狠人還有不少,經過我跟周局的分析,韋家父子行凶的幾率超過一半,目前正在調查階段,相信很快會有結果”。
朱振江擺手搖頭道很快有結果?我覺得你們查不出任何結果?
“不是?你這話怎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