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好,我是……”
田朝陽的話沒說完,直接被人截口問道你就是宛若的那個對象?
田朝陽一聽這話茬不對,問你誰呀?
“你是鳳凰縣來的吧”?這人你揚著下巴,拿鼻孔對著田朝陽問。語氣表情擺明了看不起人,透著一股子嫌棄勁。
田朝陽自然能察覺出他對自己有敵意,可自己根本不認識他。皺著眉頭說啊,你是……
“哼哼,你為了攀個高枝,倒也真是勤快,這大晚上還跑到市裡來,你是不嫌遠更不嫌累呀”!
這人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說話的語氣尖酸刻薄,伸伸手指指華宛若的辦公室,勁兒勁兒的說你再怎麼挖空心思,處心積慮的討好巴結她,追求她,你也是配不上她的!
老話說的好,竹門對竹門,木門對木門。你跟她門不當戶不對,她媽根本看不上你,你,淘汰了。識相的話,你乖乖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哎喲,臥槽!你彆跟我說這些沒用,你特麼先告訴我你是誰?說的不好,你同樣給我後果自負”!
“嗬嗬,就你這土鱉,還不配知道我的身份。你現在要明白的是,立刻離開華宛若。你若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教教你怎麼聽話”。
他這話倒是說的挺傲氣,田朝陽卻是嘿嘿的樂了起來。
“我這幾天沒過來,我們家宛若身邊咋冒出你這麼個狗尿台?啊……”田朝陽一臉恍然唉,我想起來了,上周末他媽逼著她相了個親,我若是沒猜錯,你就是那個相親對象,對吧?
“唉喲,我們家宛若沒告訴你,她非我不嫁嗎”?
這個人是誰?正是和華宛若相親的那位強強。本來還想著端一端這貴公子的架子呢,聽了田朝陽最後一句話,頓時失態了。
掐著腰梗著脖子瞪著眼兒,那模樣就好像一隻憤怒的大公雞。恨恨的開口罵放你娘的羅圈屁!什麼就非你不嫁?天底下男的死絕了!你趕緊給我滾蛋,再敢跟我這廢話,可彆怪我收拾你!
田朝陽笑了笑,表情嫌棄的說嘿,我說哥們,你罵街歸罵街,你動靜小點。你彆跟個大叫驢似的,你叫喚的動靜大了,在打擾了我們家宛若工作。
“我,靠”!強強氣的怒罵一聲,壓低聲音辱罵他你特麼算乾嘛滴?張口閉口你們家宛若,就你?啊!一個區縣的小卡拉米,你要什麼沒什麼,憑什麼讓宛若跟你?你拿什麼給她幸福?還舔著個臉說你們家宛若,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個兒那德行!
“哎喲!我是個小卡拉米,不假。敢問這位驢兄……啊啊仁兄,仁兄,是個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
田朝陽沒跟他一般見識,在這廊道裡跟他廢話,主要是等宛若下班。
強強一聽他這麼問,一臉傲氣道你最好扶著牆站穩了,彆我說出來嚇死你!我爸是省組織部常務副部長,正廳級彆的領導。而且有可能將來進入省委常委,我在市人大辦公廳上班,同樣是副主任。我跟宛若門當戶對,都是副處級。
這家夥越說越來勁,滿滿的都是優越感。鄙視又不屑說道你呢?你說你算個什麼玩意兒?你彆說你追求宛若了,就你這樣的,連站在我們二人麵前的資格都沒有。
這要是換在以前,他這話還真有可能給田朝陽整的不自信了。但現在田朝陽也算是吃過見過的主,羅立功那麼大個的領導都見過,又豈會把一個正廳級放在心上。
“我還以為你是個多了不起的大人物呢?搞了半天你是個靠家裡的二代呀!再說了,你爹這也不怎麼樣,不就是個正廳嘛,就這還想嚇唬我,嘖嘖嘖,吐呸”!
“就你這種螻蟻,你懂個屁!我爸那是一般的正廳嗎?那是省組織部的二把手,上有省領導看重,下受全省領導乾部敬重。在咱這省的權勢絲毫不亞於省領導,隻要出了個省城,上哪兒不是高接遠送,……”
“我跟他一個小螻蟻,說這個乾嘛”?強強說著說著回過味兒了,口風一轉我呸!剛剛你還呸我,我跟你說得著我。我爸的高度是你一輩子都接觸不到的,甚至你連我都接觸不到。甭廢話啊!識相的趕緊離開宛若,把她讓給我,不然的話,我一句話就能廢了你,讓你永遠停留在這個級彆。
“哼哼,我見過吹牛逼的,但沒見過你這麼吹的。那就等你廢了我再說吧”。田朝陽蔑視的一笑,扭頭向華宛若的辦公室走去。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小子不聽我的話,我看你是真不想在這官場上混了”!強強見狀咬牙切齒的威脅了一句。
田朝陽根本就沒理他,隻當是驢放屁。笑著推開辦公室的門,熱乎乎的叫了一聲媳婦兒……唉
強強自然是能看出來,他的這聲稱呼是喊給自己聽的。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跟他如此親熱,說不定二人已經親熱過了。頓時眼珠子都氣紅了,心中暗罵你特麼給我等著,不知死活的玩意兒敢跟我叫板,我要是不想法整死你,我就不姓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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