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主任和胡所長聊的挺投機啊?這有說有笑的,聊什麼呢”?
兩個人約好時間,胡莎莎給他飛個媚眼,轉過身扭搭著就走了。田朝陽稍微欣賞了一下她那曼妙的背影,身後來個人他都沒注意到。
聞聲驚得一回頭,就看齊明劍站在樓前的台階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自己。
“吆嗬!齊主任,你管得著嗎”?
他這話給齊明劍整的一趔趄,但他依舊走下台階說道咱們是同僚,我應該也有權利監督田主任你的生活作風吧!看到你和胡莎莎這麼個大美女站在縣委的院子,我怎麼著也得問問吧?也算是對你負責!你可是咱們鳳凰縣縣委辦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副主任,我不能瞪眼看著你犯下作風生活問題而不管吧。
田朝陽聽他這屁話,微微一笑道哦,是嗎?你要是這麼說,那我得問問你,上次你讓胡所長來縣委辦說什麼了?
齊明劍臉色微變,上次他找胡莎莎是安排的親戚進招待所,這事可不光彩,可不能讓人知道了。
“你聽誰說的?你怎麼知道我找胡莎莎來著”?
“你彆問我聽誰說的,我就問問你說了什麼”?
“你,你管得著嗎?你狗拿耗子多管閒事”。齊明劍說完就走向了停車場。
“賤貨”!
田朝陽小聲罵了一聲,直接回了辦公樓。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下午也沒啥事,很快就到了五點半。下了班,田朝陽開車奔著城東的夜來香就去了。去給李世文追賬,到地方一看,謔,這地方還營業呢,而且比之前看著好像更紅火。
走到前台一問,才知道這地方現在是朱振江的了。朱振江這個掠奪的手法,比之前西營鄉的嚴建強更加粗暴直接,且有點無法無天的意思。
老話說的好,竊銖者為賊,竊國者為侯。權力與道德失衡,唉,等著倒黴吧!
換老板不怕,就怕沒有老板,隻要有老板在,他就得還錢。
“那誰?你,把你們這兒的經理給我叫來”!
前台就把這兒的經理叫了出來,田朝陽拿出韋德寶簽字的欠條,給這經理說了一下欠條的由來,讓他還這筆錢。
“走!走!走!誰欠你的,你找誰去!你跟我們要不著,快點,趕緊出去……”
這經理一看是來要賬的,立馬就翻了臉。說著轟著,還推他。
他這一推搡,田朝陽有點上火,一把把他手指頭就給掰住了,瞪著眼兒喝道有事說事,你彆跟我動手動腳,你不是個!
“疼……”
這經理口中連連喊疼,有些害怕他這個身手和氣勢。問道你……唉,疼……大哥你誰呀?
“田朝陽”!
“聽聽聽說過,知道有這麼個人……,哎呦喂,大哥輕點……疼……”
“c,韋德寶活著都不敢跟我炸刺,你個小經理跟我毛手毛腳,我看是你這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是吧”?田朝陽諷刺他兩句,這才把手鬆開。喝道趕緊還賬,彆跟我說廢話!
“不是,大哥呀!真的沒辦法還,現在的老板是朱總,我們花一分錢都得跟他打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