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說是我灌你呢?”胡莎莎嗔笑道我這不是也陪著你喝呢,再說了,這點酒算什麼?難道你連我一個女人都不如?
哪個男人受得了這話,何況說這話的還是個大美女。
田朝陽失笑我哪能跟你比?你這個酒量早就練出來了,估計把我喝趴下了,你什麼事都沒有。
“就算是喝醉了,你怕什麼?我又不是狐狸精,我還能不能吃了你”。
在這彩色燈光映射下,胡莎莎的臉龐上嬌媚含羞,秋波蕩漾說不出的嬌豔動人。
田朝陽答應跟她出來,其實還是想要把話說明白。可現在的話就沒辦法張嘴,說出來了,不解風情還傷人。
心頭蕩漾,道我怎麼這麼不信呢?我覺得你就是個妖精,要吃我這唐僧……
胡莎莎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就掛他脖子上了。一張臉直接就湊上去了。
“今天我還真想嘗嘗你的唐僧肉,你讓不讓啊……”
田朝陽體會著她這火熱的嬌軀,入鼻是淡淡的香氣。一時間還真有點迷糊。想要搖頭拒絕,有點舍不得,點頭吧,內心深處亦是隱隱不安。
成年人的世界很複雜,複雜到很變態。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複。
胡莎莎才不管他內心想什麼,把杯中的酒一口含在嘴中,情難自禁地湊了上去。
這瓊脂入口,少了辛辣,多了香甜。田朝陽這火騰就著了,這會兒再拒絕,太傷人了,抱住吻了回去。
胡莎莎絕對是個中老手,調動起全身的柔情奉迎著他。
片刻後,胡莎莎激情難耐,隻恨不得將他就地正法。趁著喘息之際悄悄的說了一聲去樓下等我,跟我走。
“跟你走?乾嘛去”!田朝陽一時間腦子都沒轉過彎兒了,話出口才明白她的意思。
心理隨之變得更複雜,去吧,覺得不妥。不去吧,好像更不妥。去了是禽獸,不去就是禽獸不如,這個玩意兒怎麼弄?
田朝陽這腦子裡跟放電影似的,寒令雪,郭盈月,華宛若,羅冰……
尤其是羅冰早就告誡過他,還要謹防胡莎莎,……
田朝陽正艱難的天人交戰,這腦子裡就像有兩個小人,一個讚成趕緊去,這好事上哪找去?另一個讓他不要去,做人要有底線……
田朝陽也覺得還是不去的好,年少風流可以,但絕不能下流。尤其是這有主的饅頭,絕對不能碰。可是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這玩意兒怎麼開口?
為難之際,兜裡的電話響了。這算是把他給救了。手機拿出來一看,打來電話的竟然是寒風柏,我去,他這會兒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喂,田哥,救命啊!你現在得過來救我,也隻有你能救我……”
電話一接,聽筒裡響起寒風柏恐慌害怕的聲音。
“不是,這大半夜的你怎麼了”?
“我……,我讓人給抓了,你不過來他們就要報警”。
田朝陽更奇怪,問道不是,你到底什麼事?怎麼還非得讓我過去?
寒風柏稀裡糊塗的回答我也搞不太清楚,但我覺得他們應該認識你,你來吧,田哥,你來了就什麼都知道了!
“他們指名點姓的找我,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