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五這天,商小軍帶著杜娟從店裡回來的時候,在巷子口上碰上了劉警官。
劉警官是專程過來找他倆的,杜燕琴夥同周桂生陷害商小軍的案子有進展了。
“周桂生今天早上脫離危險醒來,將這件事情給交待了。”
前幾天運輸隊辦公室那場糾紛事件,加上杜燕琴有六個人員受傷。
杜燕琴隻是臉被刀子劃了,受傷最輕。
其他五個人要麼被捅了刀子,要麼腦袋上有洞,不是重傷就是殘。
好在幾人的命都在,周桂生因為失血過多一直在昏迷,今天早上才醒。
他一醒來就問病房裡做筆錄的警員,杜燕琴怎麼樣了。
辦案的同誌就跟他說,杜燕琴昨天就出院了。
周桂生當場就罵咧上了,罪魁禍首受傷卻是最輕,而且這件事情從律法層麵上來講,她隻是將他們出千的事情告訴了龔斌那個大傻子,沒有任何責任。
周桂生了解杜燕琴,當初他不就是這樣被挑撥起來的。
現在,不管是龔斌還是自己,都特麼惹上事了,而杜燕琴那個婊子,居然可以獨善其身。
周桂生肯定不願意。
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不關個幾年是出不去了,想要報複杜燕琴,隻能將那件事情說出來。
周桂生不想等以後出獄了,那個時候杜燕琴在哪兒都很難說,想要報仇就得現在。
周桂生就將陷害商小軍那件事情說了。
當然,他將大部分責任都推到了杜燕琴身上。
周桂生的意思是,他是從犯,所有的事情都是杜燕琴挑唆的,他一時沒受住蠱惑才會犯罪。
因為當時周桂生隻是向商小軍下了藥,並把他帶到了樓上的賓館,後繼轉移杜娟的事都是杜燕琴做的,算起來她的責任的確要大一些。
當然,這隻是周桂生的一麵之詞,具體情況還需要全麵調查。
所以劉警官過來請兩人再去一趟派出所,根據現有的情況再做一些細節方麵的核對判斷。
商小軍問:“杜燕琴呢?”
劉警官:“我已經安排同事過去帶人了。”
因為打架事件的另一個關鍵人物龔斌還未醒,所以那個案子沒什麼進展,不過所有人員都被管控起來了。
杜燕琴現在還不確定是單純的受害者,還是與案件有關,目前是被要求不準外出,要隨傳隨到。
聽見這話,商小軍歎了一口氣道:“劉警官,我看你還是彆在這兒浪費時間了,直接去火車站吧。先前我一個朋友從那邊回來,說是在火車站看到杜燕琴了。”
商小軍說得輕飄飄的,其他人聽得卻是心頭一震。
劉警官問:“你說真的?”
商小軍:“這種事情我能跟你開玩笑?”
“那你怎麼不早說啊!”
人在火車站,擺明了杜燕琴就是想跑啊!
劉警官氣得跺腳,之後帶著隨行的小警員直接騎著車子走掉了。
商小軍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喊道:“劉警官,不是我不想說,你也沒問啊。”
隻是人已經走遠了,他說啥人家都聽不見了。
商小軍歎了一口氣,轉頭對正盯著他的媳婦說:“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