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是啊,這能怪誰?”
都說不要了不要了,這人就是纏著不放。
見她滿臉哀怨的小樣兒,商小軍笑,伸手將媳婦攬進懷中,“怪我,都怪我。”
“那肯定。”
商小軍親了親她的臉,又在她耳邊輕聲問:“有沒有不舒服?”
杜娟一聽這話臉就不自覺紅了。
昨晚他的確很照顧自己的情緒,怪磨人的。
慢慢地她也是有些忍不住。
所以這事說起來也不能全怪他,自己也有責任。
杜娟:“還好吧。”聲音有點小。
商小軍低低地笑,之後又問她,“那,有沒有很舒服?”
杜娟:“……”
擰上他腰間的肉,“趕緊,早點吃完飯過去了。”
……
昨天,老運輸隊的賭博群架案從早上審到下午,總算是完成宣判了。
具體什麼情況杜娟還不知道,所以早上離開的時候她在巷子口上的報攤前停了下來,想買一份報紙。
時間有些早,平時賣報紙的老太太不在,她老伴兒幫忙看著,此時正戴著一副眼鏡,捏著一份報紙在看。
杜娟叫了兩聲,大爺才抬起頭來。
見到杜娟跟商小軍,老大爺裂嘴一笑,“小軍,商家媳婦,你倆了不得了啊,都上報了。”
老大爺將手裡的晚報翻了過來,指給兩人看。
原來是程逸的報道出來了。
他負責的版麵不是一個星期才出一次麼。
杜娟還以為會等兩天,沒想到今天就看到了。
這般杜娟又加了一份,把晚報也買了。
走的時候,大爺還誇商小軍,“做男人,就是要有擔當,聽媳婦的不丟人,我一直都覺得你小子不錯。好好過日的,賺錢的事情慢慢來。”
商小軍沒看過程逸的稿子,聽得有些懵。
事後他拿著報道大致掃了一遍,嗬嗬笑了。
杜娟:“我也覺得這人寫得過於誇張了,可他說這叫藝術加工,非得這麼寫,不然引不起大家的興趣。”
杜娟:“你沒有不開心吧?”
整篇報道寫下來他都是付出比較多的那個。
其實那草稿也應該給商小軍看看,可那時他運輸隊剛開業,早出晚歸的實在太忙了。
商小軍:“有啥不開心的。”
多大點事兒。
夫妻之間哪能去計較那些多與少的。
真有那樣的也不能叫夫妻,叫搭夥過日子了。
路上,杜娟將運輸隊鬥毆案的宣判情況大致看了一下。
周桂生被判了十四年,加上下毒案的一年半,一共是十五年半。
杜燕琴在這個案子裡倒是沒有責任,隻是作為受害人與證人出庭了。
也是啊,法不容情,她隻是把周桂生出千坑人的事情說出去了而已,之後找人打架,全都是龔斌自己乾的。
而龔斌作為主犯之一,卻是隻被判了六年,不過他殘了,報紙上說他少了一個腎,一隻耳朵缺了一塊,還聽不見了。
當時他從樓梯上滾下來滿臉的血,就是因為耳朵被削了。
杜娟對龔斌並不了解,就覺得這人真倒黴,被杜燕琴利用了。
商小軍卻是哼笑,“他,一點都不無辜。”
兩人去到店裡時,謝四妹跟另一個叫戴家秀的服務員都在了。
戴家秀在市場那邊乾了有半個月,也算熟手。
從市場那邊運來的貨已經到了,她倆正在分裝剛剛送到的鹵味跟涼菜。(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