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軒隻是覺得耳邊突然一涼,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湧上心頭,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十分強烈的失重感襲來,一個十分優美的拋物線,砰的一聲,落在了遠處的地麵上。反觀蕭毅,竟然連身形幾乎都沒動,那麼輕鬆的就像拉家常一樣,就將人遠遠丟了出去。
被丟在地上的程軒似乎是被摔懵了,隔了好幾秒才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大叫著救命。果然,躲在暗處一直按兵不動的一群人立刻衝了出來,全部圍在了程軒的身邊。
每一個手裡但凡是有點錢或者是有點權的人,最是怕死,也最是會享受控製彆人的快樂。這偌大的研究所明裡暗裡出現了好多次的“科研意外”卻沒有人上門鬨事,甚至從來沒有驚動過軍方的人出麵武力鎮壓。這就說明了他們自己手裡是有一大批的武裝力量的。這個武裝力量很可能就是偽裝成了研究所的工作人員、試驗品、誌願者等。
所以蕭毅直接將程軒丟了出去。按照程茂對這個獨子的重視程度而言,不可能不派人保護。第一次基地開始招募誌願者的時候蕭毅就注意到他們隊伍裡是有練家子的,就有了這個猜測。
現在正好借著這個時機,引蛇出洞,去看清楚敵人的底牌到底有多少,是什麼情況。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啊。一窩蜂衝出快有20多人,各個都是身強體壯,腳步紮實的男子。每個人都穿著基地的白大褂,平時偽裝起來在人群中倒是真的沒那麼顯眼。
兩個人小心的將程軒攙扶起來,隨後細心的檢查,其他人卻是團團將蕭毅圍了起來,從背後抽出了匕首。惡狠狠的盯著蕭毅。
蕭毅卻是很興奮,衝著於微那邊喊道,該搬搬你們的,護好於微和葉明。說完,一個麵容狠戾的光頭直直接反刃匕首,朝著蕭毅的麵門砍來。
蕭毅起初並未閃躲,直到匕首已經逼近的時候,蕭毅身形一閃,像一條魚一樣閃到了一邊,站在蕭毅身後的男人恰好猛然揮拳,蕭毅躲開後,兩人瞬間就“全力以赴”的撞在了一起。
一個肩膀處被匕首插透,一個被一拳打歪了頭,連帶著牙齒也血水混合噴了出來。
在旁邊的幾人還沒搞清楚狀況,蕭毅一拳就打在了他們的側邊肋骨上,斷掉的肋骨直接插入了他們的肺部,不過瞬間,幾人便倒地不起,連連吐血不止,一看就是很難救過來了。
蕭毅不過出手兩招就解決了快三分之一的人,其他的人交換了下眼神,決定一起進攻。量他蕭毅,縱使千般能耐,也是雙拳難敵四手的存在。
可令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蕭毅出手速度極快,狠辣又決絕。迎麵的一個男人被蕭毅抓住了肩膀,本以為會迎來一個抱摔的男子,已經想好應對的策略了。卻沒想到蕭毅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直接一手死死扣住他的肩膀,讓他動彈不得,下一秒卻直接一腳踢向了他的腰。蕭毅的速度極快,轉瞬之間,這人就已經被蕭毅踹斷了胯骨,肩胛骨也被蕭毅直接捏斷。
·············
眾人隻覺得看的眼花繚亂,蕭毅的一招一式完全不花哨,好像隻是很簡單的踢、打、踹、躲。卻是將一行人打的全部都躺地下無法動彈。就連陪在程軒身邊的兩人也被蕭毅高高舉起,直接一個屈膝墊腿,就沒有了聲息。
出手迅速狠辣,招招致命。地上躺著的所有人幾乎全部都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存在了。不是被打斷骨頭刺破了內臟就是脊骨斷裂或者其他骨頭粉碎性骨折。就是在末世之前有十分精良的醫療手段,都不一定能搶救的回來,更彆說在這了。
反觀蕭毅,整個人看上去輕鬆無比,完全不像是一個剛打過架的人,地上的狼藉和血汙,絲毫沒有沾染上分毫。在旁邊的於微和士兵們早就看直了眼。這裡的人除了於微,幾乎都沒見過蕭毅動手,最多隻是聽說。今天一見,傳說果然是“名不虛傳”。
程軒早已經被嚇白了臉,直到蕭毅輕輕鬆鬆,像是折斷一根黃瓜般在他眼前折斷了一個人的腿骨的時候,程軒才感受到深深的恐懼。
程軒隻看見,那人的膝蓋處,白色的月牙骨帶著神經和筋,在血紅的皮肉中被攪爛。就像人們吃大雞腿的時候會掰開裡麵的骨頭,去啃噬的筋膜一樣,顫顫巍巍的在那晃動、、、、、、
從一旁趕過來看熱鬨的葉明沒覺得害怕,反而是覺得過癮極了,湊近於微耳旁小聲嘀咕:“怪不得古人說百無一用是書生,這要是我的話,早就被打趴下了,真厲害啊,自古美人配英雄,你覺得呢?表妹。”於微則是白了他一眼沒有講話,微紅的耳尖卻出賣了她真實的情緒。
你吃過雞爪嘛?雞爪的關節此刻就和他麵前的非常的像!!!!程軒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甚至可以準確的說出他的生物反應是什麼,他解剖過那麼多次人體,甚至是**,都數不勝數,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但這次,他卻真的覺得血肉模糊之間有點可怕,或許下一秒,他就會變成那個樣子!!!!!!!果然啊,棒子不打在自己身上,怎麼能感覺到到恐懼和疼痛呢?
將他拎起的時候居然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嫌棄的不行,直接朝旁邊的牆上丟了過去。隨後嫌惡的擦了擦手。現場瞬間爆發出一陣嘲諷的轟鳴聲。
程軒就這樣在這樣的羞憤、恐懼和疼痛之中,徹底失去了意識。這邊的人全部被打趴下之後,蕭毅就看到了,對麵不遠處看熱鬨的人群中就有人悄悄離開去報信了。
果然,程軒剛失去意識沒一會,他那老父親就帶著一大幫人匆匆趕來,還沒見到人,哭喊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兒啊,軒兒,是誰要謀殺我的軒兒我的軒兒啊~~~”。
一個平時衣冠楚楚,年逾甲子的男人,完全不顧自己的形象,踉蹌著撲向了自己的兒子,失聲痛哭,這裡麵既有他的真情實感,又有著想先發製人,用輿論來壓製蕭毅的想法。
蕭毅卻是不慣著他毛病,擺了擺手說道:“基地的東西,基地的上層領導有命令,你們都是聽命令行事,做你們該做的。”蕭毅說完,大家也都不再停留,開始迅速繼續手上的動作。外麵的車也都全部排列好準備搬運。
這趟渾水,既然注定要有人去蹚,必然就是蕭毅了。他們這邊開始搬,程茂那邊帶過來的人就開始發難:“你們打了人,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蕭毅卻是淡定的搬了一張椅子,坐在餓了中間,順帶將旁邊躺著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男人直接踢在了一邊。方便他們搬東西。
坐下後,蕭毅十分囂張的道:“我欺人太甚?放什麼屁呢?你們是瞎了還是傻了?地上這些廢物看不到嘛?是不是看不到啊?明明是你們以多欺少,我奮力反抗,才險些撿回了一條命,我告訴你,我還真就讓所有人評評理,到底誰欺負誰!”
“你你你你你你”一個年輕的男子指著蕭毅卻半天你不出個下文來。
蕭毅卻是踢起地上的一個匕首,匕首騰空翻轉,蕭毅雙腿交換,踢在了匕首的把上,匕首就直直的朝著那人的手指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