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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
宇智波辭在鬨鐘鈴聲沒響前,一巴掌拍爛煩了他一整年的鬨鐘。
此時,他已經穿好了全身護具。
護額、護膝、綁腿的飛鏢套、手套、腳帶,纏在側腰的書卷收納袋和後腰處的忍具包。
他披上帶有宇智波族徽的高領黑袍,站在鏡子前撩起頭發,向下扒拉眼皮,桀桀一笑:
“現在,我已經能看見你的死相了!”
(疾風佐助k曉鼬奧義圖.jp)
自我陶醉片刻,六點整,宇智波辭翻窗跳樓,正好碰見隔壁跟他相同動作的宇智波帶土。
“辭,你也要出任務了嗎?”
宇智波辭高冷地點了點頭,提醒了一聲:“你彆又遲到了。”
“開什麼玩笑,我宇智波帶土可是要成為火影的......誒誒誒!”
說話間,宇智波帶土拍著胸脯一腳踩空,直接從二樓窗口一頭栽了下去。
宇智波辭微微搖頭,心說真不愧是你啊,遲到帶土。
這一下崴傷了腳,磕到了頭,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剛從雨之國戰場上喜獲戰損套餐退下來。
這再去木葉醫院處理一圈,等到趕到水門班,起碼遲到一個小時以上。
不過,這樣的場景宇智波辭早已習以為常,他沒管下麵這家夥,隻是笑著留下一句:
“土子,下次就在慰靈碑見麵吧,彆忘了給哥燒紙。”
說罷,宇智波辭蹬著屋簷,足弓發力,一躍而起,衝向集合的地點。
腳步中透著一種急不可耐的雀躍。
宇智波帶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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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高大的宅邸中。
“事情就是這樣了,富嶽前輩。”宇智波止水向眼前的青年恭敬鞠躬,說明了來意。
“宇智波辭嗎?”宇智波富嶽麵上古井無波,微微頷首,記下了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