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見可憐,宇智波辭這寫輪眼才剛覺醒沒多久。
根本沒人教他怎麼玩這雙眼睛。
甭說幻術了,
他能使用的,也隻有一勾玉寫輪眼自帶的觀察眼功能,甚至連複製忍術都做不到,隻能模仿見過的體術。
方才的那一刹,宇智波辭真的是賭上了生命在冒險。
對方如果執意要一矛砍過來,以他現在這廢了一條腿的情況,再加上不會瞬身術、不會幻術、替身術的木頭也沒空提前安放,
宇智波辭沒有任何閃避的空間。
生死隻在一念之間。
不過,很可惜的是......不會幻術的他,成功讓對方以為他掌握了幻術。
他賭贏了。
宇智波辭緩緩拖動著右腿,挪動著身子走向邪神教頭目,臉色逐漸黑沉。
咬牙切齒間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這群吊毛,三個打一個都能被反殺,到底會不會玩啊?
你都用咒術·死司憑血了,就不能捅一下心臟?
張口邪神,閉口痛苦,你倒是獻祭一下啊?
多捅幾下會死嗎?
此刻,邪神教頭目一臉害怕。
他看著渾身冒著森森寒氣走來的宇智波辭,後背霎時間被冷汗濕透。
他和未來的飛段不同,沒有邪神教通過各種奇葩獻祭造出的‘不死之身’,捅腿那一下,他是真的在捅!
而且,為了限製宇智波辭的行動,他還沒有進行止血的操作。
此刻出血過多,這大兄弟漆黑的臉上已經開始透出一股病態的蒼白。
襖景教來了都要直呼內行。
在限製了宇智波辭的同時,他也限製了自己。
那麼,最後的結果就是——
宇智波辭又向前蠕動了幾步,臉上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
他一把抽出插在地上的漆黑長矛!
然後弓步抻臂,如同滿月上弦!
倏!
漆黑長矛撕開空氣,掄出一道月圓的弧光!
一矛抽落,先是將邪神教頭目抽飛出儀式的圈子之外,打斷了他的咒術·死司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