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源站在玄女師尊身後，看著師姐妹兩人的交流，不鹹不淡，像是熟悉的陌生人，感覺有些奇怪。
事實上，不僅僅是在她倆之間給他這種感覺，玄女師尊與聖母師祖之間，貌似也有一層不太明顯的距離感。
認識太陰師叔之後，張清源才發現，太陰稱呼西王母為師尊，而玄女稱呼西王母為聖母大天尊。
前者明顯比後者關係更親近的多，也不知是玄女叫習慣了，還是這中間有他不知道隱秘。
張清源感覺應該是後者。
師姐妹倆簡單的寒暄了一番，太陰星君便告辭離開，徑直朝著瑤池飛去。
“師尊，太陰師叔她……”
張清源剛想問兩句，卻直接被玄女師尊打斷。
“莫要多問，有些事你不知道更好，忘了為師跟你講的斬記憶之法的由來，知道的越多，反而越不利。”
好吧！
這裡邊估計藏著什麼大冪冪，事涉聖母師祖，玄女師尊明顯不想多談。
“那師尊，接下來我們做什麼？去報仇？”張清源主動轉移話題道。
玄女回頭過頭，上下打量了他兩眼，稍稍沉思幾許，然後反手掏出了一件略顯破爛，還帶著幾分血跡的盔甲丟了過來。
“把這穿上，然後自己裝一下，氣息萎靡一點，臉色蒼白一點，嘴角再整點血跡出來……”
張清源：啊？？
這是什麼操作？
隻聽玄女師尊解釋道：“去報仇，自然是要有理有據，你這活蹦亂跳的，屁事沒有，為師去了也沒有由頭，不好找麻煩，稍微裝一下，不僅下手有理由，還能順便敲點竹杆。”
“東陽是死了，但蓬萊仙山大師兄是青陽，作為東陽的師兄，師弟犯了錯，他來背鍋自然是理所應當的，為師帶你去找他說道說道。”
“……青陽找完了，再帶你去找找老君，弄點丹藥來。”
說著，玄女突然小聲了幾分，悄悄的道：“那老道的化身可是一個大寶藏，煉的藥整個天庭都盯著，尋常仙神想要求一顆都難，你是他徒孫，今後沒事就找點由頭上門去討幾顆，哪怕暫時用不上，存著以後也能用。”
張清源：啊？？
還有這種雞賊的操作？
突然又有點重新認識了玄女師尊的感覺？
說著，天邊傳來一聲嘹亮鳥鳴聲，天命神鳥撲騰著翅膀飛來，玄女抓著他便來到了鳥背上。
“……對那老道你不用太客氣，他活了這麼長時間，手裡寶貝多的是，他稍微手指縫一鬆，露出的東西都夠你剩幾千年功夫的了，你那諸星神環不是碎了嗎？等見了老君，記得哭訴兩句，再討一個更好的。”
鳥背上，玄女師尊繼續耳提麵命的教育起來。
此時，某個偷窺的老道一臉肉痛……
“……平時看你挺機靈的，怎麼這種騙好處，打秋風的招數還要為師教你。”最後，玄女師尊甚至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
學到了學到了……
張清源點點頭，深以為然……不愧是我家親親師尊！
傳授的全是乾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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