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渡微笑搖頭道“那關你什麼事情?”
道理自然是這個道理,參加萬柳會,雖然是代表著各自的宗門,但是萬柳會的規則,比得是年輕修士自己的修為和臨陣應變的能力,彆的,真的不太重要。
陳朝有些無辜道“我總不能什麼都不知道吧,到了今天居然還沒有任何一個人告訴我這萬柳會到底要比什麼!”
謝南渡看著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有些疑惑,她問道“你是真的不知道?”
陳朝瞪大眼睛,認真道“你以為我是在騙你?”
謝南渡平靜道“神都裡很多人都在猜測你的來曆,你所表現出來的,自然不會是一個邊陲少年該有的,他們基本上已經把你的身份鎖定在那幾家破落戶的後人身上,你若是他們的後人,怎麼會不知道萬柳會要比什麼?”
陳朝搖頭道“我不是。”
不是這個詞彙,他已經不止說過一次了。
謝南渡看著他,欲言又止,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她沒有去問那句話。
沉默片刻後,小院裡多了些烤紅薯的香氣,謝南渡微笑著開口說道“萬柳會最開始的時候,種類繁多,比較的方麵很多,諸如琴棋書畫都有。”
陳朝忍不住插口問道“既然是修士,比這些有什麼用?”
謝南渡皺了皺眉,“當初也有人是你這樣說的,那個人覺著萬流道會的名字不好聽,於是便將其改成了萬柳會,他甚至覺著比得太多也無用,便將萬柳會改成了隻比兩樣,文武兩試。”
陳朝有些向往道“那個改了名又改了規矩的人,是不是世間一流的狠人?”
“不知道,書上沒有挑明他的身份,而且年代太過久遠,就算要查,也很難去查,隻有一點可以明確,那人定然是一位劍修。”
謝南渡也不太確定,但說話的時候卻很堅定。
“何以見得?”
陳朝饒有興致地問道。
謝南渡看著紅薯說道“是好幾本書裡共同指明的唯一內容,而且像是這麼霸道的行徑,方外的那些修士裡,隻有劍修會這麼乾,因為他們最是無法無天。”
說起這個,陳朝想起自己之前在去礦場的路上瞎編的那個故事,故事雖然是自己隨口編的,但當時郭溪的眼中除去篤定之外,還隱有幾分畏懼,難道隻是因為對方劍修身份便如此?
陳朝對劍修有了些好奇,但是沒有明說。
謝南渡好似知道陳朝的想法,說道“世間的劍修,被譽為修士中殺力最強,即便是一般的方外修士都不敢招惹。”
陳朝想了想,說道“繼續。”
謝南渡點點頭,繼續說道“萬柳會的文試其實很簡單,和大梁朝的科舉考試一樣,便是答題。”
陳朝挑了挑眉,問道“可問題是什麼?”
謝南渡說道“自然是修行上的問題考量。”
陳朝沉默片刻,說道“那豈不是浩如煙海?”
修行一道,發展了這麼多年,幾乎每年都會有新的道法產生,每年都有新的著作產生,沒有人能把所有的道法學全,也沒有人能把所有關於修行的著作看完。
“難道是規定了範圍?”陳朝忽然想到了些什麼。
謝南渡搖頭道“沒有。”
陳朝倒吸一口涼氣,震驚道“那這也太離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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