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的是對的,她當時覺得也是對的,但過了些時候,她覺得要看看,也不見得是要修行,當然也不錯。
如果看了之後,想著開始修行,大概也沒有什麼問題的。
謝南渡來到二樓,這裡的學子要少許多,這一層樓的典籍幾乎都是修行之法,而考入書院的學子們不見得人人都適合修行,所以這裡的學子自然要少許多許多。
來到書架之前,謝南渡沉默的走在其間,沒有去看那些道法到底是些什麼,而是散出氣機,隻是片刻,她便在一側書架前發現了一些鋒芒之意。
她來到那處停下,這裡一排書架,目測有數百卷道法,都是劍修之法。
世間劍修,如同道門一般,一直有兩脈流傳,心劍一脈和藏劍一脈,這兩脈當初各自撐起劍修的半座天下,但隨著時間流逝,心劍一脈越發的強大,而藏劍一脈一直凋零,到了如今提及劍修,世人隻知心劍,而藏劍一脈,也僅剩一座劍宗在世,門下弟子寥寥,藏劍一脈的劍修行事低調,如今已經有許久沒有消息傳出,誰也不知道那座劍宗是否還有傳人。
如今世間流傳的劍修之法,也多是心劍一脈的修行之法,藏劍一脈的法門,隻怕是找遍這些修士宗門外加那幾座心劍劍修宗門,也不過隻有寥寥十數卷罷了。
書院號稱包攬天下之書,但在藏書樓,也沒有藏劍一脈的劍修之法。
謝南渡伸手取下一卷劍修之法,那不知道放置了多少年的竹簡上纖塵不染,有著幾個小篆,名為氣禦萬劍,這是一門禦劍法門。
謝南渡想了想,將這卷劍修之法又放了回去。
她拿起第二卷,這一卷名為草劍。
然後是第三卷,第四卷……
每一卷她都沒有打開去看,隻是看到名字之後便將其放回書架。
如此過了一炷香之後,謝南渡已經看了不下百卷劍修之法,但都是隻知道名字,彆的而不知曉。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謝南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那個地方已經破碎不堪,之前每次拿一次卷宗,裡麵便有劍氣溢出,這些卷宗都並非是當初所創這門劍修之法的劍修親自撰寫,但不管是誰將那些劍修之法抄錄上去,在經曆了那麼多時間過後,那些竹簡上早已經有了劍意流轉。
而且是那修行之法自行生出的劍意。
換句話說,如今哪一卷的劍修之法更為強大,那麼留存劍意便會更為鋒利,也更多。
謝南渡要去選的,便是那最強的一卷。
隻是片刻之後,她便停下了,她伸手去拿下一卷放在角落裡的竹簡。
當她拿起竹簡的時候,那竹簡上的係著的細繩驟然而斷,斷口很是齊整。
然後她的手指便感覺到了些刺痛感,有些細密血珠從指間溢出。
隻是她沒有收回手,而是將那卷竹簡拿了出來,也沒有去看那卷劍修之法叫什麼名字,隻是將其攤開。
竹簡上已經有許多裂痕,每一道裂痕都無比鋒利,仿佛是被誰一劍斬出的。
不過是上麵的文字便有如此威力,可見這卷劍修之法的強大之處,謝南渡很滿意,於是便認真看了下去。
隻是片刻,雙目便刺痛起來。
她不在意,隻是默默去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有些乏了,便移開了視線。
但那竹簡上的內容卻都映入了腦海裡,體內的氣機不由得跟著運轉起來。
揉了揉額頭,看了看窗外,發現已經是後半夜了。
謝南渡周圍已經沒了彆的書院學子。
她心念微動,指間忽然溢出一抹劍氣。
她低頭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此刻四下無人,也沒人知道她的經曆,所以她不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此刻要是有一位劍修此刻就在她身邊,看到她指間的劍氣,想著她不過讀了一卷劍修之法便能如此,隻怕要尖聲叫起來!
——
兩章都有三千字哈,不信自己去數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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