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渡輕聲說了一句之後,便沒打算走進那鋪子裡。
柳葉嗯了一聲,很快便走了進去,沒過多久,她便帶著那方黃州硯回到謝南渡身邊,謝南渡滿意點點頭,就要返回書院。
柳葉輕聲問道:“小姐,神都新開了幾家胭脂鋪,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
謝南渡從來不用胭脂水粉,但說實話,她那張臉,倒也用不著。
所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也就是說的謝南渡了。
柳葉有些委屈地哦了一聲,她當然知道小姐對那些東西不感興趣,隻是她想去罷了。
“你想去便去看看就是,記得早些回來,太晚了彆叫我開門。”
謝南渡丟下一句話,就朝著書院走去。
柳葉嘿嘿一笑,到底是沒抵得過胭脂水粉的誘惑,朝著另外一邊快步走去。
謝南渡緩行了幾步,算了算時間,眼瞅著好似就要再次入秋了。
秋天都要來了,你還不回來?
謝南渡輕聲道:“臭男人。”
……
……
左衛衙門,今日宋斂不當差,順帶著翁泉也休沐,想了想,宋斂便打算帶自己這個外甥回家吃頓便飯。
翁???????????????泉當然一百個樂意,隻是兩人剛踏出左衛衙門,宋斂便停下腳步,看向翁泉。
翁泉滿臉疑惑,“二舅,我臉上有東西?”
“隻是覺得你的臉很大。”宋斂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話。
翁泉還是一臉狐疑,“二舅,我這些天可瘦了不少,飯都少吃了好幾碗,臉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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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斂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臉不大,你他娘就空著手去?”
“啊,不是吃便飯嗎?還要帶刀嗎?”
翁泉想了想,一拍腦門道:“說得也是,咱們在神都當差,怎麼也要時時刻刻小心,帶刀合理,那二舅等我一下,我回去拿刀。”
“拿你娘的刀!”
宋斂臉色不善。
“二舅,我娘又不當差哪有刀?”翁泉感覺腦子嗡嗡的,已經覺得快轉不過來了。
“去他娘的買點東西,你上彆人家吃飯,也空著手?”宋斂已經決定自己這個外甥無藥可救了,早知道當初這小子小時候不慎落水的時候,就不把他撈起來了。
翁泉這才後知後覺,有些委屈地看了宋斂一眼,“二舅,我咋覺得咱倆生分了。”
宋斂麵無表情,“做人你都做不好,那姓陳的小子年紀沒你大,不知道比你強多少。”
翁泉委屈道:“陳副指揮使本來就比我強不少嘛。”
“還他娘一口一個副指揮使,下次能不能把副字去了?!”
宋斂扶住額頭,他就這麼一個晚輩,平日裡在衙門裡不好太過照拂他,畢竟還要在意是不是有人說閒話,可在私底下,該教的,他自然是要教,隻是想著這小子的榆木腦袋,宋斂就生氣,這攤上了個什麼玩意兒。
還好不是自己兒子,要不然早他娘掐死了。
想到這裡,宋斂就又想起陳朝了,歎了口氣,宋斂喃喃道:“也不知道這小子刀鑄得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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