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走在中間,前麵兩個,後麵兩個,呈現保護姿態。
她有種前後都有保鏢的感覺。
顧灼辰的這種保護已經成了習慣,另外三人正在習慣。
予姝嬌軟,看著很好說話的樣子,這給了某些人一些錯覺。
進了包間,予姝夫妻兩個都住下鋪,另外讓他們自便。
顧灼辰拿出逛街時買的燒雞,烤鴨,這一路上吃的東西,他可是買了不少,就怕予姝吃不好。
五人分吃了兩隻,墊下肚子。
予姝吃的全是腿,她不想要都不行。
閒來無事,予姝拿出一副撲克牌,她不打,她看顧灼辰打。
顧灼辰與薑蘊做搭檔,時淳與南宮逸兩人,輸了往臉上貼紙條。
一開始大家都差不多,每個人臉上都貼了幾張,後麵時淳與南宮逸貼的多。
顧灼辰也沒作弊,他覺得是予姝給他帶來好的好運氣。
他可是知道,比起打牌的經驗,另外三人都比他們強。
生意人的時常在一起除了飯局,還有牌局。
顧灼辰很少碰這東西,就過年的時候,陪家裡人打打。
予姝看南宮逸都貼到眼皮上了,笑的肚子疼。
就在這個時候,有個年輕女子推開門,走了進來。
屋裡的人,都下意識的把臉上的紙擼了下來。
畢竟外人與自己人,態度上是不一樣的。
看到五人,六個床位,女子臉上一喜,“你們這是不是還空著一個床位?”
“沒空位,我們有個同伴去上廁所了。”顧灼辰想也不想,編了個理由。
他說話的時候,也沒去看那女人。
“啊,是這樣啊!”女人一臉失落的說道。
她臉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人卻是沒走。
這裡都是鑒表專家,女人的眼珠子在幾個男人的臉上遊走,那眼神讓他們很不舒服。
南宮逸與時淳同款臉,嘴角都露出一個似有若無的嘲諷,玩味的看著這個女人。
這女的隻能說長得清秀,不過她挺會打扮,看著倒也還行。
“你還有什麼事?”薑蘊抿著唇,一副生人勿擾的樣子。
他是幾人中最年長的,四十男人一枝花,也是很有魅力的那種。
女人叫謝英,她一下子看到這麼多優秀的男人,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她也是梅城人,這些人上火車的時候,她在後麵。
看到他們的臉,她的目光就再沒挪開過。
這個長的好看,那個也不錯,還有這個,怎麼比她長的還好看?
於是鬼使神差的,她一直跟在了他們的後麵,看他們進了臥鋪車廂。
謝英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才鼓足勇氣進去的。
隻是這幾個男人的反應都是她沒料到的。
從小到大,隻要她裝下委屈,身邊的異性就會依著她的意思做,這一次她失靈了。
於是她把主意打到了予姝身上,“這位姐姐,我看你麵善,我們交個朋友。”
謝英說話的時候,眼睛看著予姝。
予姝感覺這人很奇怪,她又不是男的,對她露出深情款款的表情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