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對顧灼辰說道“你來審問。”
她則是拿出一個袖珍的錄音機,按下錄音鍵。
顧灼辰問一句,久謹答一句。
顧灼辰問什麼,久謹答什麼,把他知道的如同倒豆子一般全說了出來。
予姝拿出那個蟲子的時候,久謹一臉的興奮,“你這是從哪得到的?”
“你知道這蟲子?”予姝不答反問。
久謹說道“這是種厲害的蟲子,也是那個女人在研究的東西,她之前賣給我們幾隻。
這蟲子她還不能完全掌控……”
予姝聽到這打斷了他的話,“你說她還不能完全掌控,是不是她說這蟲子,她有辦法能掌控這些蟲子?”
“這話我也是聽組織內人員說的,彆的我不清楚。”
久謹現在說的,都是真話。
予姝可是給他吃了真言丸。
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久謹覺得他是組織的罪人。
像他們這種人,都是被過度洗腦,要為組織犧牲的。
久謹眼裡的絕望是怎麼也掩不住,想死的心,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
直到把他知道的全說了出來,顧灼辰給他補了一槍,徹底讓他去見了上帝。
從他的話中得知,他隻是比予姝他們早來一天,他在時宴母親的房子裡搜過一遍,那瓶藥粉就是他搜到的。
當然,在這之前,他也見過這種藥粉的,他們是向時宴母親購買的。
隻不過,之前一直合作的好好的,時宴母親突然就與他們終止了合作。
於是,他的組織派他過來看看是什麼個情況。
隻是他來了後,才發現人不在了。
他還沒想好,回去怎麼交待,予姝他們就來了。
汙國要這些藥粉,是對付龍國那個修者的。
說是龍國特殊部門有個厲害的修者,不除去這人,他們的一些計劃沒法在龍國展開。
隻不過久謹不過是他們組織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知道的有限,對於組織內的計劃並沒資格知曉。
但他說的這些信息,說明了汙國要對付龍國,還憋著大招。
還有一點就是,時宴母親認為這些血色的蟲子,能跟蠱蟲一樣養,她想養出個蠱王來,她控製體內的蟲子。
而她體內的蟲子,再去控製那箱子裡的蟲子。
這也說明,那些蟲子進入皮肉之後,並非是一定會吸食血肉。
但這些蟲子,給予姝感覺並不能用養蠱的方式來操控。
因為久謹的出現,打斷了他們的搜索,現在久謹死了,又讓予姝一把火給焚了,搜索繼續。
進了屋子,裡麵是一個製藥室,不過,東西明顯是讓人動過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個久謹動的。
在這裡,予姝看到了一種從沒見過的植物。
她拿起聞了下,有股很淡的香氣,若不是她嗅覺靈敏,普通人根本聞不出來。
這種植物有點蘭花,但葉片明顯要窄很多。
葉上會長出一些黃色的小花,一片葉子,少的開一朵,最多也就三朵。
香氣就是從這些小花上散發出來的。
時宴的母親收集這種小黃花,然後曬乾磨成粉。
予姝的種直覺,覺得這些花與那血色的蟲子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