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相關細節你得去找暗部了解。”老伯回。
“暗部?我知道了。”語畢,薑逸塵走出了陶然閣。
隻見薑逸塵走出陶然閣數步,便頓足不前,旋即,轉過身來,走回閣中。
“可是還有什麼事?”出聲詢問的是易忠仁。
“塵兒鬥膽猜測,暗部就在此處。”薑逸塵似乎極為篤定,拱手告聲得罪後便用目光對閣中一番打量,卻看不出任何異常。
老伯和易忠仁相視一笑,對薑逸塵這表現甚是滿意。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老伯問,當下已是默認暗部就在這閣中了。
“包裹著石子的紙條。兩次老伯傳達信息予我時,都是向塵兒房間內丟石子,塵兒對聲響動靜還是較為機警的,兩次塵兒都沒有聽到房外有腳步聲,或是任何聲響,第二次塵兒還追到門外看了,並無人影。想必隻有輕功卓絕的人,能做到如此的來無影去無蹤吧,這是其一。”
“塵兒來菊園也有段時日了,卻從未見過暗部所在之處,暗部當是重要的信息傳遞機構,既在偌大的菊園內都無法尋到,那答案隻能是暗部流於無形,就在老伯身邊,隻對老伯負責!”薑逸塵答。
“心思縝密,善於分析是你的優點,很好。暗部確實是隻對我負責,不過他們可絕非輕功卓絕,還得善於偽裝,以你當前的眼力自然還是無法看穿的。無月,出來吧。”此番,老伯對薑逸塵的分析極為讚賞。
適才已是仔細察看過一番的空無一人的房中牆角處,一個人影浮現,眨眼間,已走至薑逸塵跟前。
“暗部總領,韓無月,見過薑少俠。”一個帶著鬥笠看不清麵龐,身著褐色勁裝的中年人抱拳衝薑逸塵行禮。
“不敢。”薑逸塵回禮。
“這些是近日來所得到的關於嚴明的相關信息。”說著,一打傳遞信息的細長紙條已遞到薑逸塵手中。
薑逸塵也沒含糊,當即一張張紙條細看起來。
“子時一刻,辱唐老三之女。”
“醜時三刻,辱王老二之妻。”
“子時,辱李管事之妻。”
“寅時,辱陳大之女。”
“子時一刻,辱陳寡婦。”
“醜時一刻,辱張大腳之妻。”
“醜時,辱李二之女。”
“醜時三刻,辱李管事之妻。”
……
一打十二張紙條,新舊不一,竟都是侮辱女子的記錄,薑逸塵捏著紙條的手已不自覺地顫抖著。
“這些整好是這十二天來所探到的情況。這邊還有本記錄本,少俠可要看看?”韓無月說著,好似早已料到薑逸塵能找到暗部,會向暗部詢問相關信息,也會翻看這本對飛燕寨寨主嚴明所作所為記錄的一清二楚的冊子。
不出所料,薑逸塵還是翻開了這冊子,冊子中所寫並無新奇之處,隻是更為詳細地記錄了,在何年何月何日何時對哪個女子做了侮辱之事。
冊子一頁共有十行記錄,而這本冊子已記有七八頁,最後兩頁十二行所記載的便是那十二張紙條上的內容。
“這僅是今年的冊子。”韓無月補充到,但並未拿出更多的冊子。
薑逸塵現已不在意韓無月如此輕易就看破自己的心思,而是震驚於手中的資料。
“飛燕寨的一寨之主如此荒淫無度,就這麼日日侮辱寨中女子?”薑逸塵儘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是。”韓無月答。
“隻要飛燕寨還在可控的狀態下,我們便不會出手乾預。”老伯已聽出薑逸塵的言外之意,直接說出。
竟是如此冷漠無情麼?道義盟的道義何在?薑逸塵心中難以接受老伯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