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那幾個斯萊特林的覺得純血高人一等。”
弗雷德和喬治擔心她傷心,湊過來安慰她。
“我沒事。”傅朝禮搖搖頭,根本不在意彆人說的話,這詞比孤兒還好聽點。
“就是不知道那個家夥是被誰打的。”
“他去找了斯內普都沒有要到一個結果,現在還在醫療翼躺著呢。”
“看來他們沒有時間來搶我們的場地了。”伍德默默給傅朝禮盤子裡加了片肉。
“可不止。”一旁的迪安湊過來說,“斯內普知道了他罵朝禮泥巴種的這件事,罰了他兩個月的留堂,等他下病床再開始。”
“他們覺得是你當時下的詛咒害的。”金妮坐在傅朝禮旁邊,“現在一個個在找教授解開這個詛咒。”
“好吧,也算報仇了。”傅朝禮心裡的氣消了一點,聳聳肩膀不再在意這件事。
“他們打算把這個燒掉。”隔壁桌的盧娜過來,手裡還拿著傅朝禮的那張符咒,“我給你拿回來了,學姐。”
“謝謝你,盧娜。”傅朝禮朝盧娜笑笑,準備把符咒收起來,“下次還可以再用,剛好不用做了。”
“讓我看看好嗎?”赫敏問傅朝禮要過了符咒,仔細觀察了一下,“這個是真的嗎?”
桌子上幾個人都湊過去看符咒,隻有盧娜留在原地,看傅朝禮身邊的位置空出來,就自然地坐了下來。
傅朝禮嘴裡塞著肉,搖搖頭說:“假的,我隨便做的。”
“上麵的字隻是掃帚的漢字而已。看起來還怪像回事吧?”
傅朝禮眼睛笑得彎彎的,像隻小狐狸。
她甚至都沒去找黃色的符紙,隨便裁了一張黃色卡紙就把他們嚇到了。
她朝著金妮眨眨眼:“怎麼樣?給你們報仇了吧?”畢竟德拉科當時也嚇得不行。
金妮是第一次看到傅朝禮這個狡黠的樣子,想到傅朝禮是為她(們)出頭,心就激動地怦怦跳。
她為我出頭,她心裡有我!
德拉科看著在飯桌上被包圍著的傅朝禮,躊躇著。他想要過去和她講話,但是想到他們院的隊長做的事情又隻能停下腳步,他擔心傅朝禮也會因此遷怒他疏遠他,隻能低著頭,悻悻地回到休息室。
“一個末流家族。”布雷斯冷著臉坐在沙發上,“什麼時候敢這麼橫行霸道了?”
“不過是一個蠢貨。”看書的西奧多頭都沒抬,但是給在場的其他人一種壓迫感。
紮比尼和諾特都是很頂流的家族,眼看他們家族兩位少爺都看不上那個蛇院隊長,休息室的其他人低下頭,不敢去看望躺在醫療翼裡的那個隊長。
幾個蛇院的魁地奇球隊隊員都縮在牆角,不僅受到了教授和馬爾福幾個家族的責難,還要擔心傅朝禮下的所謂的詛咒。他們把所有倒黴的事都歸因於那個詛咒。
看著德拉科回來,布雷斯看向他:“朝朝怎麼樣?”
“還好。”德拉科低著頭悶聲說,“有格蘭芬多的那幾個在她身邊,不會有什麼問題。”
布雷斯放下心來,他最後瞥了一眼角落的那幾個球員,轉身離開了。
西奧多還坐在沙發上,讓那幾個人不敢放鬆,隻能哭喪著一張臉看向德拉科。
“怎麼,要我來求情?”德拉科冷笑一聲,帶上了點未來馬爾福家主的威嚴,“你們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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