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西看起來很喜歡他的新圍巾,他把它板板正正地圍在自己脖子上,準備大搖大擺地跟著傅朝禮一起出去吃午飯。
傅朝禮看到珀西昂著頭神氣的樣子,和他脖子上那一條坑坑巴巴的圍巾格格不入,她無奈地捂住臉。
“其實大廳裡麵還是有點熱的。”傅朝禮跟著珀西走向門口,她努力想勸告珀西把圍巾摘下來,畢竟她覺得這個手藝看上去都有點敗壞他的形象了,“應該不用戴著圍巾。”
珀西還在回憶著剛剛的喜悅,他下意識地露出一個有些傻兮兮的笑:“可是我很喜歡這條圍巾。”
意識到自己樣子有些可笑,他趕緊咳嗽了兩聲,恢複成了以前有些嚴肅正經的樣子。
“咳……我是說,我覺得有些冷……”
勸說無果,傅朝禮隻能拿著行李推開了門,打算去大廳吃飯。
沒想到休息室的門剛一推開,她就感覺到了一股阻力,門好像撞上了某人的後背,她聽到一個男孩吃痛的聲音,還有被推飛出去的鉑金色腦袋。
傅朝禮:“這誰家小孩?”
“誰突然出來……你,你怎麼沒在大廳吃飯?”
德拉科被門撞到了對麵的欄杆上,幸虧有欄杆攔著,不然他能直接飛出去坐列車,剛好直接回家了。
他回過頭,生氣地看向出來的人,沒想到看到了一臉吃驚的傅朝禮。
德拉科顧不上後背的疼痛,他趕緊站直身子,倚在欄杆上,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眼睛四處瞥著,好像一開始就是以這個姿勢在等人一樣。
“你怎麼在我們學院休息室門口?”傅朝禮走了過來,拉上了他的手,觀察他有沒有彆的地方受傷,“不是說好午飯之後出發的嗎?”
聽到傅朝禮關心的詢問,德拉科突然感覺後背更疼了,他有些委屈:“我想在這裡等你吃完飯回來,我還能幫你拿東西。”
“我可是都說過了,不要背靠著門站著。”胖夫人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就算我隻是一個畫像,你也要學會聽聽彆人的建議吧,非要用那種耍帥的姿勢……”
“我才沒有!”德拉科急吼吼地打斷胖夫人說話,他一把拿過傅朝禮手裡的手提箱,轉身好像落荒而逃一樣要離開。
發現傅朝禮沒有跟上,他回頭,卻看到傅朝禮還在和那個格蘭芬多的級長說著什麼,他有些不滿地催促道:“你難道不想吃飯了嗎,要餓著肚子回去?”
“知道啦——”傅朝禮拖著長音,無奈地回複了德拉科。她轉過頭,跟站在門口的珀西告彆,“那我們先走了,你知道德拉科他……呃,有點任性。”
傅朝禮委婉地選擇了一個詞語來形容我行我素的小少爺,珀西點了點頭,伸手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讓她的衣領像他自己的一樣板板正正地立起來,這才滿意地放下手。
“我知道。”珀西叮囑傅朝禮,“記得注意自己的安全,就算是去馬爾福莊園——如果他們欺負你了,就給我寫信。”
珀西意識到現在的自己做不到什麼,他補充道:“我會跟爸爸說的,他會帶著我去接你。”
“謝謝你,珀西。”傅朝禮朝他笑了笑,揮了揮手,轉身打算跟著德拉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