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格蘭芬多的嗎?”聽到傅朝禮的介紹,傅佑隻是禮貌地跟哈利他們打了個招呼,他並沒有在意有著救世主名號的哈利,也好像完全不在意這個暑假以來對著哈利所說的伏地魔歸來消息。
他隻是旁若無人地和傅朝禮說話,講話已經帶上了一點哥哥的樣子。他好像好早之前就在適應著這個身份了。他像是哄小孩一樣說“哥哥也會轉入霍格沃茨——但是如果我不在格蘭芬多的話,你會生氣嗎?”
“轉來霍格沃茨?”傅朝禮感覺有些奇怪,她問傅佑,“可是你好像馬上就要畢業了,現在也要轉過來嗎?”
“隻要你在這裡。”傅佑無所謂地說,他再次固執地詢問剛剛的那個問題,“如果我去了其他的學院的話,你會生氣嗎?”
傅朝禮搖了搖頭,誠實地回答“不會。”
傅佑的笑容更深了,果不其然,等到晚宴上的屬於他一個人的分院儀式時,好像經過一番和分院帽的交流,分院帽最後大聲地宣布他去到了斯萊特林。
整個大廳都安靜了兩秒,就連斯萊特林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生性不是很熱情的他們隻是安靜地接受了這個決定,在傅佑走過來坐下的時候,他們用著審視的目光,看著這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突然冒出來的轉校生。
“彆露出這樣的表情,馬爾福。”布雷斯不像之前那樣,他現在的笑容有些虛偽。他挖苦了緊皺著眉頭防備地看著傅佑的德拉科一句,“他可是朝朝的哥哥。”
看著布雷斯用虛偽的笑容和傅佑主動打招呼,德拉科的眉頭反而越皺越緊了。
“誰知道他是哪裡冒出來的……”
德拉科嘟囔著。他雖然被家裡保護得不錯,但是他潛意識裡的警惕和防備仍然存在。
他從內心深處,覺得這個家夥很不對勁。就連傅朝禮輕易接受了他的舉止行為也是奇怪的,他知道她一直是一個警惕的人。
“你好,傅。”布雷斯笑著伸出自己的手,他刻意強調著,“我是朝朝的好朋友。”
“是嗎?”傅佑的笑容不變,但是布雷斯覺得他膈應傅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感覺到手上傳來的力度,布雷斯暗暗咬牙使勁的同時,臉上還保持著標準的笑容。
西奧多沒有去看傅佑,他隻是一直專注地看著格蘭芬多長桌上傅朝禮的背影。
所有熟悉傅朝禮的人都知道,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所謂的傅朝禮的哥哥非常不對勁。
就算進入了斯萊特林,傅佑還是不顧彆人奇怪的眼神,麵色如常地走到了傅朝禮麵前。
看著傅朝禮困惑,並且有些疲憊的樣子,他最後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溫柔地和她說了晚安。
他伸出手,動作溫柔,但是舉止親密。他把傅朝禮左邊掉落下來的頭發撩到了她的耳後,看著那一抹白色,他的手頓了頓,表情變得有些神秘莫測。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傅佑什麼都沒說,隻是那笑容淺淡了很多。
他插著兜回到了獨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寢室。
在這裡,他真實的一麵終於展現出來。
攤開桌子上的那一本厚厚的本子裡,滿滿地貼滿了傅朝禮從小到大的照片。
從她剛出生的樣子,接著到在福利院裡的幼兒時期。
逐漸長大的照片在她十一歲,就是被弗洛斯太太帶到英國的時候中斷了。
傅佑坐在桌子前,他用手撫摸著緊跟在後麵的那一張被從報紙上剪下來的傅朝禮的剪影,是預言家日報上麵報道的傅朝禮被襲擊的消息。
他用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再一次從頭到尾翻閱著麵前記錄著傅朝禮成長軌跡的厚重本子。
“那個老家夥至少留下了一點有用的東西。”他的心情好像很好,用手指隨意把玩著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圓形的小小的水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