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禮不敢想麥格教授他們知道自己這樣真心實意哭泣哀悼的“鄧布利多”的屍體竟然是一個湯姆連名字都說不出來的食死徒之後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
她抬頭看了一眼一臉無所謂的湯姆,繼續問“那校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現在還剩最後一個魂器。”
“赫奇帕奇的金杯嗎?”鄧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隻摸到一層厚厚的白胡子。他思考著說,“我已經拜托紐特先生他們去尋找了,按照你所說的,它出現的最可能的地方,就是在那位貝拉特裡克斯?萊斯特蘭奇小姐的古靈閣之中,隻不過那裡進去有些麻煩。”
“那紐特先生他們會遇到危險嗎?”
湯姆的手指縮緊了一些,他有些不滿地盯著傅朝禮說出其他男人的名字的嘴唇。
鄧布利多輕鬆地笑了笑,眯起的眼睛顯示出他的和藹“不用擔心,傅小姐,這一切交給我們就好,你和哈利,還有其他的孩子們還有彆的任務。”
“您是說過段時間的接應哈利的計劃嗎?”
“是,等你們到了安全的地方,我給你們留下了一些東西。”鄧布利多抬起頭,計算了一下時間,“也許還要過一段時間,我猜他們還沒有做完那些東西的檢查。你知道的,他們一定會認為我留下的東西很重要,總要一探究竟。”
“那家夥最近的靈魂有些奇怪。”湯姆在傅朝禮耳邊說,他瞥了一眼看向他們的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立馬移開視線,手背在身後,饒有興味地看向彆的地方。湯姆移回視線,才繼續說,“和他之前創造出其他的魂器時差不多。”
傅朝禮意識到不對“他又創造了新的魂器?”
湯姆點了點頭,他的嘴巴離傅朝禮的耳朵更近了一些,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朵上,讓傅朝禮感覺自己的耳朵癢癢的,她下意識地往旁邊側了側身子,被湯姆伸手攬住了肩膀。
“拿好那個筆記本,有什麼事情記得找我。”
湯姆直起身子,他再次因為鄧布利多的安排而不滿地瞪了一眼鄧布利多,但是他隻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笑著說“沒辦法,湯姆,隻有你能感應到魂器。”
“記住你說的。”湯姆語氣強硬,“保護好她的安全,我不是為了你們。”
“知道了,知道了。”鄧布利多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傅朝禮告彆,“勝利馬上就到來了,讓我們在黎明相見,傅小姐。”
傅朝禮看著鄧布利多先一步離開,湯姆的手臂還在自己的肩膀上。
她問身邊的湯姆“你現在怎麼樣了,湯姆?”
湯姆笑了一聲,他走到傅朝禮的對麵,眼神和語氣一樣意味不明,他慢慢地彎下了腰“要試一試嗎?”
海格從禁林裡麵走出來,看到站在出口的傅朝禮,他欲蓋彌彰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要把自己的眼淚擦乾。
他的說話還帶著一些抽泣“今天又麻煩你了,朝禮……我總感覺,我聽到了鄧布利多校長的聲音。他這樣好的人,怎麼會就這樣去世了呢……”
海格說著,他大聲地吸了吸自己的鼻子,最後還是沒忍住,用自己寬大的袖子擋住臉,大聲哭泣起來。
他身邊的牙牙也嗚咽一聲,神情懨懨地趴在地上,把頭埋在自己的前腿裡。
傅朝禮正在摸自己發麻的嘴唇,她看著傷心的海格,欲言又止。
希望到時候鄧布利多校長可以跟可憐的海格解釋清楚,他真的已經傷心好久了。
傅朝禮回到了休息室,她準備收拾東西,答應韋斯萊夫人的請求,直接跟著羅恩他們去陋居。
弗洛斯太太準備去英國的另一邊探望自己的兒子一家,她知道自己留在這裡可能會拖累傅朝禮,在傅朝禮送出信的第二天就做好了決定,雷古勒斯親自把她送去了火車站。
回到休息室的傅朝禮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哈利坐在沙發上,他的臉上有一些青紫的淤青,羅恩和赫敏坐在另一邊,赫敏手裡的拿著那一本混血王子的魔藥書。
“朝朝,你回來了……”哈利趕緊把自己的臉偏過去,不想讓傅朝禮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他說話好像扯到了自己嘴角的傷口,疼得倒吸了兩口冷氣,“你去找海格了嗎,他是不是還在傷心……嘶——”
傅朝禮坐在哈利的身邊,她用眼神詢問旁邊的赫敏和羅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