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玉怕小姐和梔子誤會,趕緊解釋道:“昨天,您乘船離開這兒,這狗官就變了一副模樣,想要霸占奴婢,謝公子看到之後,出手相救,卻在這狗官嘴裡變了味兒!”
梔子問。
“紫玉姐姐,你怎麼不把這狗官踹進水裡?”
“我真後悔!”紫玉啐了一口,憤恨道。
見梔子這樣,是沒有生氣,如此,她便暗暗鬆了口氣,要是因為她,兩人的感情破壞,她會很內疚。
謝言牽著梔子的手。
兩人的手緊緊握著。
時霜表示很酸,嗚嗚嗚,想阿烐了。
她清了清嗓子,目光落在兩個狗官身上,目光泛起冷意。
“範琦,我不在,你就飄了是吧?”
“下、下官不敢。”範琦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和同,還以為他有兩把刷子,沒想到啥也不是。
他跪在地上,想到昨天那囂張的樣子,真想給自己兩耳光。
時霜淡淡道:“繼續撈人,挖坑去吧。”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她打算秋後算賬。
兩人趕緊跑走,誰也不服誰,在看不見的地方又打了一架。
宋和同死死地摁著他,“真的不是你?”
“真不是我!等回去後,我讓你去我庫房看看,我自證清白!”範琦疼得咬牙。
沒想到這小子文文弱弱,勁真大。
“我還以為你不會打架呢。”
宋和同絕望地躺平,“等你庫房的東西全部都沒了,你比我還激動。”
範琦翹起二郎腿笑道:“我的庫房隱蔽,而且有侍衛把守,還上了十把鎖,不可能被偷盜。”
宋和同翻了個白眼。
範琦問:“話說,你真的沒有把王妃拿下?”
“嗯。”宋和同歎了口氣,“剛進寢室,王爺就來了,然後我們一起進了庫房,然後我的東西就沒了!!”
提到這個,他再次臨近暴怒的邊緣。
範琦怕引來王妃,他捂住宋和同的嘴,說:“好了,你彆喊了,等柴大人來了,我們就不用再怕了,現在,你去挖坑吧,我也該去撈人了。”
木屋裡。
百姓都已經快好了,有的甚至生龍活虎,臉上紅光滿麵,看到王妃進來。
他們跪成一片。
女人哭道:“王妃,民婦謝謝您,小阿寶真的救回來了!”
見眾人清醒,心也醒了。
時霜掃視眾人,虛扶了前幾個人,示意他們起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嚴肅道:“水城水患,一直是朝廷重點關注的對象,隻是這幾年一直毫無效果,新皇覺得事出有因,便派我來查探,發現水城有貪官的蛛絲馬跡,若是各位知道什麼,希望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她微微低頭,表示感謝。
其中,一個老人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他跪在地上,如同一個枯木。
他的牙齒,隻有中間的一顆還在。
“草、草民是玉水村的村長,狀告柴大人,欺男霸女,殺光一家老小……”
他抹著眼淚,心裡哽咽。
江識岐走近,作揖道:“王妃,下官願意為您排憂解難,一一寫清他們的冤屈。”
“那就有勞了。”江願棠道。
傍晚,黑子借著運水的消息,告訴了時霜一個消息,他們已經摸清楚,幾個貪官的家,最豪華的莫過於柴薄的。
時霜乘船前往。
天亮前,便回來了。
東西、物品之多,快要將空間擠爆了,於是,將宋家沒用的東西扔在了柴薄的倉庫裡。
範琦抱著鋤頭睡著了。
這幾天他累的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