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曉的記憶中,有上一代守山人播種的情景。也就是原身的爺爺,種植麵積比現在要大得多。
隻是現在井曉一個人生活,她並不想浪費太多的靈力去擴大土地。
而且井曉發現她這具身體好像並不太需要吃飯。
吃飯補充的能量,還不如她一個呼吸修煉獲得的能量多。
她現在仍然不誤農時的耕田播種,與其說要用種田養活自己,不如說是習慣使然。
身為種花家培養多年的五好青年,再懶惰也見不得開墾出的熟田荒廢。更何況在這裡種田,天時地利,幫手多多,並不需要她本人動手鋤地。
井曉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圍著幾處田地繞圈,檢查溝渠的情況。
近日連天陰雨,田邊的壟溝有被衝毀的地段,小施法術加固一番。
嗖
井曉伸手接住掉落的鬆塔?
抬頭看看頭頂高大的桂樹:串種了?
一隻背部有五條花紋的金花鬆鼠,吱吱叫著在樹枝間跳躍,毛茸茸的長尾巴尖一撮白毛,格外顯眼。
“一撮毛,”井曉白嫩的小手,舉起跟她腦袋一樣大的鬆塔,揚聲道,“謝謝你的鬆塔,過幾天我去看鬆爺爺。”
一撮毛從樹梢跳到最低的樹枝,站在枝頭蹦蹦跳跳,吱吱吱
井曉笑了笑,指尖凝聚一顆米粒大小的靈力球,朝一撮毛彈過去。
一撮毛還沒有練化橫骨,並不能說話,但豐富的肢體語言,讓井曉知道,它很開心。
井曉才來半個月,卻好像在這裡生活了一輩子。
她熟悉梧桐山裡每一處隱秘角落,認識每一隻開啟靈智的動物和植物。
山中的小動物們,也都喜歡投喂她。
鷹醬的朱果,一撮毛的鬆子、橡果,還有脾氣不太好的二虎子和白狼一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送獵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