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豆豆拉著周二丫在集市上轉了幾圈,都沒找到早上賣鯉魚的魚販子。
何傳銘百無聊賴,買包鹽水花生,跟在兩人身後邊走邊吃。
“這麼多賣魚的,買誰家的不一樣,非得找那個魚販子?”
羅豆豆四處張望道:“你沒見過,那個魚販子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都是賣魚的。”何傳銘丟了兩顆花生豆進嘴裡,慢慢嚼著,“你說個特征,我讓小春去打聽。”
被何傳銘一問,羅豆豆停住腳步,認真回想。
“穿著灰色短袍,腰帶是黑色的,頭上戴著鬥笠。臉沒看清,不過再見麵,我肯定能認出來。”
何傳銘看向羅豆豆的眼神,就像看自家的傻狗。把羅豆豆盯得炸毛,在她發飆之前,何傳銘指向集市上眾多攤販。
“你再仔細看看,這條街上哪個商販不是這副打扮?”
羅豆豆抬頭看看街邊商販,氣道:“不一樣,那個魚販衣服特彆乾淨,有種很特彆的感覺,而且他賣的魚在盆裡遊得很暢快。”
“魚要是不遊,那不是死魚麼。”
何傳銘奚落她兩句,還是讓隨從王小春去探問,市麵上有幾家活魚販子,大不了一家一家找過去。
然而幾人走遍集市也沒找到羅豆豆說的魚販,甚至早上賣魚的攤位,擺放的都是蜜瓜、寒瓜等瓜果。
再問攤主,對方十分肯定地告訴幾人,集市攤位固定,他在這個位置賣瓜賣十年了,從來沒有過賣魚的。
周二丫想起家鄉傳說,忽覺背後發涼,拉著羅豆豆小聲道:“要不隨便買條魚得了,也不是非得找那個魚販。”
羅豆豆點頭,何傳銘付賬,王小春拎魚。
隻有周二丫總覺得心裡毛毛的,一路回頭數次,沒看到有人跟著,才鬆了口氣。
路過街角土地廟,周二丫找廟祝領了一炷香,對著小廟中的土地公連連拜了幾拜,口中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