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半炷香不到的時間,不三遠遠的看到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公子,帶了好些個差役前去尋薛蟠的麻煩。
不三淡然一笑,壓了壓草帽,對著孫二狗道:“我們走吧。”
一麵說了,一麵留下十來個銅板,悄然離去。
不三不知道他做的這件小事,後麵會引起各方角力。
而薛蟠這邊剛離開酒樓,走出不遠,便被七八個差役圍了!
薛蟠酒氣未散,見狀也不怕,喝道:“你們這幫兔崽子,識相的趕緊讓開。”
為首的頭子全然不理薛蟠的胡話,一臉討好的對被打的公子說道:“二爺,可是這幾人,吃了豹子膽?”
原來這被打的公子乃是忠順王府周長史的二公子,這頭子有幸和這周二少吃過幾次酒。
周二少惡狠狠的看了幾人,恨聲道:“正是!”
頭子見周二少確認了,也不廢話忙吩咐手下將幾人拿下。
賈蓉見狀忙亮明自己賈家身份!頭子聽了一下子也是為難起來。
還以為能撈到巴結周長史的機會,沒想到對方也不好惹。
看了眼周二少,頭子隻得假裝例行公事,一連問了幾人卻皆是賈家子弟!
待問到醉醺醺的薛蟠的時候,一聽這廝不姓賈,姓薛。
又回憶了神京沒有哪家是姓薛的,柿子挑軟的來捏這個理他自是明白的。
又假裝大聲問了一句“二爺可是這人打的你?”
周二少咬牙切齒道:“正是!”
頭子也不再囉嗦,秉公執法的吩咐小的們將薛蟠帶回去。
薛蟠本就醉酒,即便他後麵說了是王子滕的外甥,差役隻當他是胡話。
而賈蓉見那周二少似乎有些來頭,又哪裡願當麵得罪。
反正自己這個草字頭的黴運已經轉給薛蟠這呆子了!小道長還真靈,這轉運遲上一天怕就是自己受苦了!
不過是打了個人,回頭讓榮國府疏通一二就可以了!
左右打人真是薛蟠打的,也怪不到自己頭上!
打定主意,賈蓉也不願意在這丟臉,便趕緊帶了賈薔幾人回榮國府報信。
榮國府梨香院正房炕床上,坐著一個體態風騷的美婦,正是薛姨媽。
下首的椅子上坐了一個約有六七分與封氏相似的少女,眉目中間的那顆胭脂記越發奪人。
這少女不是旁人,正是香菱。
薛姨媽前段時間從智通寺回來,總是有些憂心的。
可過了這些時日見合家平安,隻當大師總有看錯的時候,也就不當回事了。
掃了眼香菱那光滑的臉蛋,越發出挑的身段。
暗道難怪自己那孽根,最近總是纏自己要香菱。
她和女兒一合計,想著兒子多了個房裡人會收斂些,那也是極好的,便同意了兒子!
既然打算讓香菱做兒子房裡人,這有些規矩和房事總得指點一二。
香菱手裡拿了本畫冊,聽著太太細說的各種姿勢和如何討好男人,直羞得滿臉都如同那胭脂一樣。
薛姨媽剛剛說完,正準備吃口茶緩緩。
隻見周瑞家的火急火燎的走了來!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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