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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令禕一雙好看的黛眉蹙起,很生氣:“他怎麼能這樣信口雌黃,誰跟他默契傳球了。我幾乎沒有理過他,而且,如果不是家中長輩和他認識,我也許根本就不會與他相識。”
謝允一雙眸子如冷電一般,他的話語裡帶了點命令的味道:“你心裡,不能想任何男人,一下子也不行。”
“我怎麼會想彆人。”申令禕有點生氣,她挺不喜歡被人冤枉的。
“他那日救了你,你可以感激他,但是以後就不準想起他了。至於那份恩情,我已替你還了。”
謝允忽然記起來他和她的這麼婚事,是她先動了心的。心中格外清楚,她肯定是最喜歡自己的。不然也不會忤逆父母的意思。
“我沒喜歡過他。”申令禕忽然很是認真地說道。
聞言,謝允他揚了揚眉,有些得意,回答道:“我知道你不喜歡他。”
“嗯。”申令禕點點頭,說道:“好了,你讓我洗浴一番,早些睡覺了。”
謝允深深注視著她,手指輕輕摸了摸她的額發,旋即收緊臂膀將她抱緊了懷裡。
“夫人記住,勿欺於我。”
申令禕聽到他在自己耳畔喃喃般地低語,呼出的氣息清冽。輕拂著她的耳垂。
“知道了。”
說完,申令禕的心跳忽然有些加快。任由他這樣緊緊的抱著自己。抱的她氣都有些仿佛喘不過來了,倆人身上尚且還是汗津津的。
然後他就開始親他,像個貪吃的孩子。在嘗糖人似的。舌尖溫柔又反複的舔她的麵頰,唇瓣。
舔的她的臉都是濕漉漉的。
“哼哼,”謝允湊近她耳邊,暗啞著笑了一聲。
申令禕會意,臉紅了一下,按下他寬闊的肩膀,讓他與自己平行,臉貼過去吻住他的嘴唇。
最後謝允的舌撬開了她的貝齒,繼續往裡探,吸吮住她的香舌不放。她便閉上了眼睛,揮去了腦海裡的疑問。
謝允一下一下地吻著她,她感受到了他的期待,便也回應著他。
良久過去。
謝允鬆開了她,眼神幽深地望著她。申令禕抬眼望去,竟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抹羞恥的神態。隻是這一抹羞恥轉瞬即逝,很久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不見了。
申令禕忍不住垂首問道:“你真是的,就不怕這裡有人來。”
她現在光溜溜的,和同樣隻穿裘褲的謝允泡在這裡,若是被第三人看到了,她會立刻在石頭上碰死。
不過看謝允不以為然的樣子,這裡應是沒有第三個人會出現的。
“這裡沒彆人,再說了,有彆人在又怎麼樣?難道他就沒和女人**過?”最後兩句話,謝允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離天黑還很早,但山上的夜幕降臨得好像比外麵要快。
申令禕跪伏在石頭上,額角出了一些細汗,麵頰上泛著迷醉的紅暈。
這種如動物般的交合,雖然也在春景堂裡進行過。但和在這裡,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