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遇的綻靈節終於過去了,納沃利的普雷西典又重新回到了平靜的節奏之中,隻是在平和的表現之下,一股暗流卻在悄悄的湧動著。
普雷西典守衛軍部。
艾瑞莉婭端坐在堂內中心的座椅上,有些苦惱的翻看著桌上的各種事務。
普雷西典在此之前可沒有守衛軍,所謂的守衛軍隻是在諾克薩斯入侵時臨時組建起來的。不過即便諾克薩斯的侵略者已經退出了艾歐尼亞,守衛軍也還是保留了下來——這是艾瑞莉婭堅決的主張。
而她現如今就擔任著守衛軍的領袖一職。
“唉...”
聽著艾瑞莉婭的輕歎,阿卡麗坐在艾瑞莉婭的下首位投去了關切的目光:“怎麼了?”
“還不是影流教派那幫刺頭!”
艾瑞莉婭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隨手一推,將桌上的一封信件遞給了阿卡麗:“看看你那位好師兄的回複,他壓根就不想坐下來好好的跟均衡教派談一談!”
聞言,阿卡麗聳了聳肩。
當時劫叛出均衡教派並成立影流教派的事情幾乎鬨的人儘皆知,但其中的是非對錯,隻有寥寥幾個人知道。曾經阿卡麗也曾多次攛掇慎殺了劫,但現在想來,當年的事情或許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啊...還真是頭疼啊!想要把所有人全都聚在一起,好好的談一談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朔極的武僧反倒是最好說話的那一批了...兄弟會那邊因為前不久金魔的出現,很多領袖都被暗殺,如今正是焦頭爛額之際,給我的回複也顯得有些敷衍。”
“影流教派那邊似乎也出現了什麼變故,總之劫的回複簡直就和拒絕沒有什麼兩樣了。”
“所以,才需要你去牽頭。隻有你才能做到這一點,艾瑞莉婭,隻有你才能讓他們所有人都坐在一起,認真的談一談。”
阿卡麗很認真的看著艾瑞莉婭。
在挺立之戰中,阿卡麗看出了艾瑞莉婭所擁有的意誌,這種感覺令她堅信,隻要跟著艾瑞莉婭,自己就能實現心中的正義——即便艾瑞莉婭的年齡比自己還小。
“先不說這個了。”
艾瑞莉婭搖了搖頭,神色逐漸凝重:“恕瑞瑪的那幾個家夥...他們最近有什麼異常麼?”
“沒有。”
阿卡麗這些天一直都暗暗的盯著章許這些人,但結果...
“這群人一直都在普雷西典東逛逛西逛逛,並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就好像...就好像隻是單純的來遊玩似的。不過瑟提與你邀請的你那個瓦斯塔亞人晟不見了蹤影。”
“不見了?”
艾瑞莉婭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訝然的神色。
“對,就是不見了。最初我以為那個恕瑞瑪人隻是出門的時候沒有帶上他們兩個,直到我發現瑟提的母親也消失不見了。”
阿卡麗的臉上同樣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三個人,就這麼憑空的消失在了普雷西典,而且還是在她的監視之下,擱誰都會難以接受。
艾瑞莉婭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隻要他沒有做什麼危害艾歐尼亞的事情,就暫時先不管他。等到最近的一些事情結束,我再親自去查明真相。”
“最近卡爾瑪也聯係我了,她跟我說,她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可怕的能量似乎已經複蘇了。目前她還不清楚究竟是這股力量掙脫了束縛,還是有人刻意的將其釋放了出來。身為艾歐尼亞之魂,她決定親自去探查一番。”
艾瑞莉婭站起身,透著透明的窗戶遙望著山青水秀的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