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出來了!”
“這是哪位飛升者?”
“聽說好像是叫斯泰拉圖...是祭司大人從恕瑞瑪之外的地方找回來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飛升儀式也逐漸進行到了尾聲。
最先結束飛升儀式的便是斯泰拉圖,而他的出現也引來了圍觀民眾的陣陣議論,而章許同樣也覺得有些意外。
斯泰拉圖的暗裔形象其實和娜迦內卡差不了太多,同樣是個麵容普通的男子——被封印在祖安扭曲的地下管道中的她大概是奪舍了某位管道工人重獲新生。
然而,當斯泰拉圖身上的那團光芒消散,當她緩緩的從那條階梯上走下來時,章許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嚴肅的問題。
所以...
斯泰拉圖實際上是個女的!?
而且,從飛升儀式中走出來的斯泰拉圖意外的長得並不賴。
一頭乾練的短發配著一張五官略深的中性英氣的麵孔,淡金色的發絲將並不算雪白的肌膚映襯的白皙剔透,唯一有些奇怪的地方便是那張麵孔兩頰的幾根修長胡須——就像是某種鼠類的須子似的。
所以,斯泰拉圖的飛升者形態對應的是什麼動物?
似乎是察覺到了章許的疑惑,希維爾微微頷首,輕聲道:“沙漠齧鼠,這種胡須算是最好辨認的一個特點了。”
“重新接受飛升儀式的暗裔英雄們所擁有的飛升者軀體和他們最初時的樣子是差不多的。當然也有例外,就比如納亞菲利。”
一旁的內瑟斯也注意到了章許眼眸中的疑惑,耐心的解釋道:“韋魯斯最初的飛升形態身上帶著十分明顯的豹形,第二次接受飛升儀式後也同樣如此。拉亞斯特、伊巴羅斯他們其實都差不多。”
“隻有納亞菲利,她最初的飛升形態其實是狐狸臉,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接受了飛升儀式之後卻變成了犬首,不過她臉上的犬形特征並沒有我明顯。”
聞言,站在章許身側的莎拉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所以...
納亞菲利這是被馴的當狗當習慣了?
重新飛升,連自己的形態都變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內瑟斯你還記得亞托克斯最初的飛升形態是什麼樣子的麼?我有點好奇。”
章許朝著頭頂的太陽圓盤投去了視線,眼眸中充滿了不加掩飾的好奇。
“當然記得。”
內瑟斯輕歎了一聲,話語中有著由衷的欽佩:“在我還沒有擔任大元帥的時候,亞托克斯就已經成為了帝國內人人皆知的大將軍,即便是飛升武後瑟塔卡在民間的威望也隻是略高了亞托克斯一籌。”
“我清楚的記得,武後瑟塔卡與將軍亞托克斯是帝國內唯二接受了完美飛升儀式的人。嗯...也許也並不是完美的飛升儀式,隻是相對來說。”
“亞托克斯將軍從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什麼動物的特征,這也是他為什麼能夠得到大部分飛升者尊敬的原因之一。”
最初的時候就幾乎是完美的飛升儀式麼?
章許微眯著雙眼,看著太陽圓盤上僅剩的兩道光團,心中的期待儼然已經拉滿。
斯泰拉圖、卜萊、阿娜卡以及娜迦內卡四個人的飛升儀式都已經結束了,就如同內瑟斯所說的那樣,四個人的飛升者形態與自己最初的時候一模一樣,基本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而現在,就隻剩下了亞托克斯和銳雯依舊沐浴在太陽的光輝之下,繼續吸收著飛升的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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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踏上太陽圓盤被這團光芒籠罩後,銳雯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她所能感受到的,就隻有暖意。
一股暖流仿佛從頭澆灌到腳,在她的身上不斷地遊走著。
銳雯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股能量正在不斷的改變著自己的身體,但這種改變卻並不會為她帶來任何的痛快,反倒是有一種酥酥麻麻的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