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到底有哪裡不對勁啊?”
白子滿臉疑惑地看著眼前仿佛瞬間石化般呆立不動的四個人,不禁輕輕皺起了眉頭。她頭上那對今早才被sensei溫柔揉捏過的狼耳此刻微微低垂著,看起來有些無精打采。
白子心裡暗自嘀咕今天前輩們還有淩音和芹香震驚的頻率好像比往常高得多呢?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自己分明沒說出像去搶劫銀行或是要在一天內環遊整座基沃托斯這種驚世駭俗的話來嘛,真搞不懂有啥好驚訝的?
隻見白子毫不在意旁人的反應,依舊自言自語道“那些衣服sensei在沙勒的另一個衣帽間裡麵都有的,嗯……不過說實話,我不太喜歡穿。”
“總感覺穿上之後渾身緊繃繃的,不舒服。”
她一邊喋喋不休地說著,一邊旁若無人地在自己略顯雛形的胸前比劃著大小,卻絲毫沒有察覺到四周的氛圍正變得越來越熱烈。
這個偷偷從自家前輩和後輩身邊溜走的三無少女,對於眾人的目光渾然不覺,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
“而且也不是隻有周末我才會去sensei那裡,有的時候我想他了,我也會去,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就是要起來早一點而已……”
就在白子自顧自地講述著的時候,星野終於忍無可忍,她再也無法聽下去白子接下來要說的那些話語。隻見星野猛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嗚啊阿!!白子妹妹,求求你彆再繼續說了!”
還好星野及時出言打斷了白子,否則白子恐怕就要開始講述那個讓在場眾人無不嫉妒到胃裡酸水的故事。
在自己家門口,她撿到了不知因何原因突然墜落在自己麵前不著寸縷的sensei,然後毫不猶豫地帶回家中,並且為此不眠不休,整整度過了漫長的三天三夜。
而且,sensei那時由於身體並未像如今這般強壯,當時sensei在初嘗禁果的二人當中可是被壓榨的一方。
此刻的星野,臉上滿是一副“這孩子簡直無藥可救”以及“怎麼會有人把這種事如此鄭重其事地說出口啊”的表情。那表情仿佛是看到了世界上最荒唐可笑的場景一般。
麵對星野的反應,白子卻是一臉茫然,她眨巴著那雙大眼睛,疑惑地問道“呃……星野前輩?難道我說錯了什麼嗎?是不是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呀?”
看著白子那副天真無邪又懵懂無知的模樣,星野不禁輕咳兩聲,試圖掩飾住內心的羞澀。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認真地對白子說道“咳咳,白子妹妹,不是你說錯了什麼,而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存在問題啊!”
然而,白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言語中的不妥之處,她依然堅持道“可是,我真的隻是在陳述事實而已呀,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白子那如同藍水晶般純淨的眼眸無辜地眨動著,仿佛夜空中閃爍的繁星。她微微歪著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流露出一絲迷茫與不解。
“我和sensei的關係應該很明顯吧?”
白子輕聲說道。
然而,這句話卻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芹香心中引爆。隻見芹香瞪大了眼睛,雙頰因憤怒而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貓貓頭少女雙手叉腰,氣鼓鼓地嚷道“咳咳,怎麼可能?你和sensei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怎麼不知道?為什麼不早點說?”
此刻的芹香,活脫脫就是一隻炸了毛的貓咪,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充滿了警惕與不滿。
麵對如此激動的芹香,白子不禁有些害怕,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你又沒問……”
好了。
白子最後這句話殺死了比賽。
大家這次是真沒話說了……
白子實在想不通,自己和sensei的關係明明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了,可為何大家都好像視而不見呢?而且,既然沒人主動來詢問,她自然也就覺得沒必要特意去提及啊。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她未曾察覺到的問題不成?
明明經常都有在做,而且有的時候做的時候還會碰上其她學院的學生,最後會和那些或許隻見過幾麵的朋友會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