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sensei位於沙勒的辦公室裡,透過百葉窗的窗簾在室內灑下一片斑駁的光暈。
整個辦公室一塵不染,整潔有序,顯然是經過精心打掃的結果。
即便是sensei不在的這一年間,也時常會有學生光顧此地。其中一部分學生是因工作需要而來,但還有相當一部分,則是出於個人情感。
那些由於個人原因頻繁造訪這間辦公室的學生們,始終將這裡保持得異常乾淨。她們隻要一有空暇時間,便會主動前來清掃整理。以至於整間辦公室乾淨到近乎潔癖的程度,可以說是有些過頭了。
然而,就在這樣一間充滿現代氣息、布置精致的辦公室內,此時的氛圍卻顯得格外緊張,仿佛空氣中彌漫著無形的火藥味。造成這種局麵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
剛剛,懷著久彆重逢的激動心情以及多日未見的歡喜雀躍,優香、若藻甚至是亞子等一行人滿心期待地來找sensei,想要和他好好聊聊過往的日子,分享彼此的故事。
可當她們踏入辦公室時,卻驚訝地發現sensei獨自一人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所以到底是誰給sensei的宿舍占了導致他隻能睡辦公室呢?
肯定不是那邊那幾個麵色紅潤的學生吧?
那更不是那邊那兩隻已經沾染上了sensei氣味的砂狼吧?
所以到底是誰呢?
好難猜啊。
“唔嘿嘿”
伴隨著一陣有些尷尬的笑聲,星野輕輕地撓著自己的下巴,那張俏麗的臉龐上漸漸地浮現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紅暈。
身為阿拜多斯學院裡在場年紀最大的學姐,此時此刻,她深深地覺得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和義務,必須勇敢地站出來直麵眼前這幾位氣勢洶洶、來意不善的學生們。
尤其是當她看到此時已經懷上sensei子嗣的白子,竟然若無其事般地坐在sensei的身旁,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反而像個孩子一樣耍賴似的黏著不走時,星野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看來,今天這場風波非得由她出麵好生解釋一番才能平息下去了。
保護後輩可是前輩的職責呢……
“那個我想跟大家解釋一下”
星野鼓足勇氣,剛開口說了這麼一句,然而話音未落,便隻見對麵坐著的若藻臉色陰沉,蹭的一下子從座位上彈了起來。
緊接著,那雙修長纖細的玉手迅速伸向自己腰間,眨眼間便將那副神秘而又詭異的狐狸麵具緊緊地抓在了手中。
看她那架勢,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猶豫地戴上麵具,然後徹底釋放內心壓抑已久的怒火,進入一種即將全麵爆發的狀態。
“咳咳……”
sensei先是清了清嗓子,發出一陣輕微的咳嗽聲,然後轉頭看向身旁緊緊摟著自己胳膊的兩個白子。他與她們迅速地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在無聲地征求著什麼許可。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sensei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試圖從兩人的環抱中掙脫出來。
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成功抽出身子,快步走上前,一把將幾乎要情緒失控、即將爆發的若藻緊緊擁入懷中。
當然,代價就是sensei之後要花整整兩到三個星期分彆來陪這兩個白字就是了……
"若藻,彆這樣"
sensei的聲音輕柔而低沉,仿佛生怕再刺激到眼前這個已經瀕臨崩潰邊緣的狐耳少女。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輕輕撫摸著若藻頭上那不停顫抖著的黑色狐耳。
與星野那軟綿綿、嬌柔的話語不同,sensei的嗓音雖然溫柔,但卻蘊含著一種令若藻無法抗拒的感覺,瞬間讓剛才還緊繃著身子的若藻一下子就軟了下來。
"嗚嗚!夫君!這對人家不公平,人家也要!嗚!"若藻像個孩子似的,一頭紮進sensei的懷抱裡,儘情地宣泄著自己內心的不滿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