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傷者到底還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啊!”
看到醫生和護士從病房裡出來,王逸風緊緊握著醫生的手,滿臉焦急地語氣詢問道。
醫生皺了皺眉,語氣沉重地回答道:“對不起,王先生,傷者的頭部遭受了彈片的襲擊,導致了嚴重的顱腦外傷。加上背部受到八塊彈片的損傷,能救回來脫離危險,已經是奇跡了。至於患者何時能夠蘇醒,這真的很難說。每個人的身體狀況和恢複能力都不同,而且患者的意誌力也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有些人可能會很快醒來,但也有一些人需要更長的時間......甚至可能永遠無法醒來。我們現在隻能儘力而為,密切觀察傷者的病情變化,並提供最好的治療。希望傷者能夠堅強地戰勝這次難關。”
王逸風頓時怔愣住,瞠目結舌的看著醫生越過自己走向後方,被王鵬翔推了一下才回過神來,急忙攔住最後一個出來的護士急聲問道:“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不行,病人身體很弱,暫時需要隔離觀察,等病情穩定後,才可以換防護服進去。”
愕然看著護士端著藥盤走向前方病房,王逸風轉頭看向周月英,咬牙走到周月英身旁,扶著周月英的手臂回到周月英的病房內。
“雪凝不會醒不過……”
王鵬翔急忙大聲咳嗽打斷周月英的問話,走到王逸風身旁拍了下王逸風肩膀。
“雪凝兩次大難不死,是有福之人。這次肯定也能挺過去,彆聽你媽瞎說。”
“雪凝都是為了救我……”
看到周月英抽泣著抽出紙巾擦拭眼睛,王逸風煩躁的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片刻後轉身走出周月英病房,來到安全通道裡取出香煙點燃猛啜兩口,目光凶狠的直視前方樓梯台階,緊咬牙關緩緩吐出煙氣。
第三天上午,給周月英又做了次全身檢查,確定隻是皮外傷,體內沒有損傷,手臂骨折處隻需靜養就能康複,王逸風催促著王鵬翔先帶周月英回京都。
安排好保鏢看守張雪凝的病房,親自把王鵬翔和周月英送到機場,聽取王鵬翔的叮囑後,揮手和周月英道彆。
回到醫院內,招呼等候在病房門前的趙勝軍走進王逸風包下的陪護病房。
“老板娘還沒醒嗎?”
王逸風咂咂嘴歎聲道:“有事說事,李若愚找到沒有?”
趙勝軍搖了搖頭,坐在王逸風手指著的座椅上,小聲說道:“警方找到凶手換乘的車,在隨州找到的。隨州距離河南信陽不遠……棄車地點距離信陽地界隻有十幾公裡。”
“跑去信陽了?河南……蔡家……”
“沈哥給我打電話了,張小雷應該不在滬市,最近三天,沈哥已經找遍了滬市所有大小酒店,水陸空三種交通工具,都沒有張小雷和張雪薇的出行記錄。除非張小雷用手下名字租房,躲在滬市小區裡,除此以外,隻剩乘坐車輛離開滬市,才能避免出行記錄被我們查到。”
“調取江浙滬所有酒店的入住記錄,挖地三尺,也要把張小雷和李若愚挖出來。”
趙勝軍點頭應允,掏出手機撥打出去,聽到接通後,起身走到房內窗前小聲講起電話。
王逸風站起身來走到床前躺下,皺眉思索中聽到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是方蓉蓉打來的電話,煩躁中坐起來接通來電。
“風哥,雪凝姐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呀,我和錢少在江城機場,錢少說要親自給你送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