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應該商量商量?”祖大壽笑嗬嗬的說道。
“大人,這個時候您的確應該多考慮一些,”手下人表情嚴肅的說道,“現在軍中和軍中都有人說您畏戰,甚至有人說您勾結皇太極,鬆山被圍,您不派人去也就罷了。”
“如果不和大家商量商量,肯定會有人說您獨斷專行,說您做是鬆山被攻打而不去救援,甚至可能說您。”
祖大壽冷笑的說道:“說我和皇太極沆瀣一氣,說我投降了皇太極,是皇太極的內奸。”
“卑職不敢。”手下人連忙向後退了一步說道。
祖大壽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當年在大淩河之時,我是沒有辦法才詐降皇太極,現在看來,當年的後遺症還沒有消散。”
“那是他們不明白大人的為人。”手下人有一些憤恨的說。
祖大壽擺了擺手說道:“也怪不了他們,當年我的所作所為的確是受之以柄,而且想要攻擊我的人,拿這樣的理由說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不過你說的也對,你確實應該找他們商量商量,你去傳令還讓他們來,問問他們的想法和意見。”
“是,大人,”手下人鬆了一口氣,“連忙去找人了。”
沒過太久,錦州城的大小將的文武官員全都來了,京城派過來的監軍太監方正化也到了,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
大家都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已經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消息來源的,吳三桂的人進城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在這個時候吳三桂的人進城,除了求援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事。
等到眾人坐下之後,吳三桂掃過眾人大聲的說道:“皇太極帶著人去打鬆山了,我手中拿的是吳三桂的求援信,你們說說,接下來怎麼辦?”
“當然要救援,”一名將領站起身的麵容嚴肅的說道,“鬆山的地理位置十分關鍵,如果鬆山丟了,皇太極就可以繞到錦州後麵,到時候杏山、塔山全都保不住。”
“一旦杏山、塔山丟了,錦州和寧遠之間的聯絡就被切斷了,到了那個時候。錦州就是一個孤城,久守必失的道理,想必在座的各位也都明白_到時候錦州也守不住守寧遠必守錦州,守錦州必守鬆山。”
此人的話一出,周圍的人表情也都變了。
“將軍,我覺得也應該打。”有一個人站起身子說道,“皇太極這一次進關沒占到便宜,被李剛打得很慘,現在打我們不過就是為了穩定軍心。”
”彆看他氣勢洶洶,但實際上氣勢未必高,咱們隻要守得住,他們自然就會士氣低落,到了那個時候,咱們未必沒有反擊的機會。”
眾人你你言我語,大多都支持出兵。
“諸位,聽我說一句,”又一個人站起身子說道,“你們都說打,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本身就是皇太極的陰謀,他正在鬆山和錦州之間埋伏咱們?咱們出兵了,他就打咱們?”
“不說其他的,你們有誰能夠保證在野外對戰中打贏皇太極?況且咱們有多少兵力,皇太極有多少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