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燦臉色很難看的走到了正堂,從手下的手裡麵接過了文書,看了一眼之後,熊文燦的臉色變更難看了,身子一晃直接坐在了椅子上。
“部堂大人!”旁邊的文書連忙走過來,扶住了熊文燦。
熊文燦擺了擺手,轉過頭對文書說道:“馬上去把左良玉和羅岱等人找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
“是,部堂大人。”文叔答應了一聲,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時間不長,眾人便從外麵走了進來,除了以佐良玉為首的將軍之外,還有一眾文官,更讓人矚目的則是劉元斌一行的太監。
等到眾人坐下之後,熊文燦晃了晃手中的文書說道:“穀城剛剛送來的文書,張獻忠造反了,穀城已經攻破了。知縣阮之鈿、巡按禦使林銘球被害,守將林大河死,其餘人等投降了叛軍。”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全都變了,甚至可以說黑如鍋底。
或許在外人看來,張獻忠造反無非就是造反而已,他以前又不是沒有造反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了。
在場的眾人心裡麵卻明白,根本不是這麼回事。
如果張獻忠是第一次造反,也的確沒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可現在張獻忠是二次造反,而且是在他們招安之後。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每個人都是擔著責任的。
如果張獻忠有造反的嫌疑,為什麼要招安他?既然把他給招安了,為什麼還要給他能造反的機會?這些事情根本就沒辦法向朝廷交代。
總不能說上次沒把握消滅他,隻能讓他投降,安置的時候還把他的人手全都安置在了一起,如此才給了他能夠重新造反的機會。
真向朝堂如此彙報,在場的人沒一個人有好下場。
“狼子野心,忘恩負義!”劉元斌憤怒的說道,“這次絕不能再姑息養奸,一定要將他殲滅才行,要把張獻忠的腦袋砍下來。”
身為太監,劉元斌整個人除了害怕就是恐懼。
作為皇上派駐到這裡來的人,他是有監察的責任的,結果沒發現張獻忠會造反,更沒發現招安的政策有什麼不妥,這是失職,真追究起來,腦袋恐怕都沒了。
“劉公公說的對,”左良玉站起身子,大聲的說道,“要把他們全部消滅,這一次全都不留!皇上有好生之德,部堂大人仁慈為懷,可這些人不念天恩,就應該全部剿滅。”
其他人也互相看了一眼,點點頭,誰也沒反對。
“不但要打,而且要速戰速決,”羅岱站起身子大聲的說道,“絕不能讓張獻忠鬨大,更不能讓他蔓延出去,否則咱們都會很麻煩。”
眾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到了熊文燦的身上。
大家的確有麻煩,可真正有大麻煩的人是熊文燦。當初為了剿滅農民軍,皇上可是給了熊文燦很大的支持。
調集了十省巡撫下轄的十二萬兵力,還從北京調遣了數千名錦衣衛刺探情報,撥付了二百八十萬兩的白銀,結果剿滅了個寂寞。
張獻忠又造反了,還蔓延了出去,熊文燦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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