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的眼睛一轉,轉過頭,麵帶笑容的說道“不如我們去找弗蘭克局長商量一下,畢竟他是這裡的指揮官,我們兩個也是配合他。”
珍妮冷笑著說道“那是個老狐狸?你得讓他出麵擔責任,恐怕不太可能?”
“沒人想讓他出麵擔責任,”懷特轉過頭說道,“我們三個人一起扛,總比一個人扛要來的好,對外總要有一個說辭,你說是不是?”
珍妮瞬間明白了懷特想乾什麼。
fbi可以把責任推給紐約市警察局,雙方本來就不對付,互相也不配合,紐約市警察局的責任總不能怪到fbi的懷特身上。
紐約市警察局可以把責任推到國土安全局。
事情是國土安全局搞的,鬼是他們壞了事跟紐約市警察局沒什麼關係,有些是警察局也不可能去找國土安全局溝通,因為沒法溝通。
國土安全局可以把責任推給fbi,全都是fbi壞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或者紐約市警察局把責任推給國土安全局和fbi,fbi把責任推給國土安全局和紐約市警察局,國土安全局把責任推給fbi和紐約市警察局。
總結一句話,三方互相推卸責任。
反正不是我的問題,都是他們的問題。
對著懷特豎了豎大拇指,珍妮臉上帶著笑容說道“你的想法很不錯,就按照你說的辦,走,咱們去找弗蘭克局長好好的商量一下。”
弗蘭克局長此時正焦頭爛額,上麵的壓力越來越大,恐怕有些不好抗啊。
見到懷特和珍妮走過來,弗蘭克局長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警惕了起來,笑嗬嗬的問道“兩位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
懷特點了點頭“當然,我們有些想法想和弗蘭克局長說。”
“請講。”弗蘭克局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
珍妮向前走了一步,笑嗬嗬的問道“弗蘭克局長,你是不是也接到了一些人的電話?希望你做一些事情。”
“當然從始至終電話就沒停過,”弗蘭克點了點頭說道,“至於讓我做的事情,咱們是希望我能夠完美的解決這次的事件。”
”我們也接到了電話,”懷特先生走了一步,眯著眼睛說道,“他們甚至還說了一些布蘭克局長的事情,也希望我們能夠做一些事情。”
弗蘭克局長點了點頭說道“你們怎麼想的?”
“您是現場的總指揮,我們早就說好了,這次的事情全部都交給紐約市警察局來辦,我們當然不會進行乾涉,也不會做什麼。”珍妮搶先開口說道。
弗蘭克想了想之後說道“如果我一直堅持,恐怕有人會讓你們接受。”
懷特笑嗬嗬的說道“我們當然要遵守上級的命令,按照他們的吩咐去做,可有些事情不是我們想做就能做的,現場這麼多部門有一個部門不同意,其他的部門就沒辦法做。”
“大家互相不同屬,很多事情都要協調,都要商量,商量不到一起去就沒辦法做,咱們之間不一直都是如此嗎?弗蘭克局長你覺得呢?”
弗蘭克局長眼睛一亮,笑嗬嗬的說道“你們說的沒錯,一直以來都是如此,看來咱們應該有一個說法了。”
懷特緩緩的點頭說道“當然。”
沃特從遠處跑了過來,端著三杯咖啡來到了三個人的麵前說道“弗蘭克局長,吃的和咖啡都來了,吃的在那邊,我先給您送來了咖啡。”
弗蘭克局長點了點頭,將咖啡接了過來,將其中的兩杯遞給了珍妮和懷特,轉過頭對沃特說道“吃的東西先不著急,我們先聊幾句。”
沃特點頭說道“我會在旁邊看著不讓人靠近。”
等到沃特離開之後,懷特臉上帶著讚賞的笑容說道“弗蘭克局長身邊的人真的是得力,看來應該好好的培養一下。”
“先不說這些,”弗蘭克局長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在旁邊聊一聊,順便喝一杯咖啡,我相信我們三個人有很多的話題可以聊。”
“當然沒問題。”三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向角落裡走了過去。
現場的事情還很多,也一直有人在找他們,他們三個人自然不可能躲在角落裡聊太久,簡單的幾句話達成了共識,也就各自走了回來。
回到了指揮車旁邊,懷特一臉憤怒的說道“弗蘭克局長,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這麼做的,這不符合fbi的規則,你雖然是總指揮,但我也有權利監督你。”
“如果你強行這麼做,我會以fbi的名義實施行動,甚至對你進行抓捕,我希望你能夠考慮好。”
“弗蘭克局長,我也這麼認同fbi的意見,”珍妮也漲紅了臉說道,“國土安全局也覺得你這麼做不妥當,如果你一意孤行,我們將和fbi一起對你進行抓捕。”
“你們彆忘了我們商量好了,這裡我說了算。”弗蘭克局長一臉惱怒的說道。
“我們的確是說好了,這裡您說的算,可是有一點,我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我們在這裡也有監督你的權利,為了對美國人民負責,為了對美國的法律負責,我們不能允許您亂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珍妮大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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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局長罵了一句,指了指不遠處說道“我現在不想看到你們兩個。”
珍妮和懷特對視了一眼,兩個人轉身向外走了出去。
弗蘭克局長一臉憤怒的站在原地,這兩個人走出去一段距離之後,猛的澆水樓的咖啡杯摔了出去,顯然他被剛剛的兩個人給氣到了。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之後麵麵相覷,說話的聲音都小了。
誰也不知道三位大佬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顯然不是小事情,如此劇烈的衝突很可能影響到接下來的事情,眾人的眼中都閃過了一抹擔憂。
弗蘭克冷笑了一聲,接通了剛剛打過來的電話,一臉無奈的說道“先生,不是我不想執行您的命令,也不是我不想做,是我沒有辦法?”
“剛剛我將計劃通報給了fbi和國土安全局,但他們雙方都不同意,我們爆發了激烈的衝突,他們和我說了,如果我強行執行,他們雙方就將我逮捕。”
“您也明白,我雖然是紐約市警察局,但我也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如此強烈的對抗他們兩個部門,我希望您能夠理解。”
對方沒有開口說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弗蘭克冷笑了一聲,直接將電話收了起來。
舞台之上。
李恒伸手將槍拿了起來,將子彈上膛,轉過頭看著鏡頭說道“我們的問題投票已經出來了,下麵我們來開始今天的第一輪提問。”
“第一個問題是你們投出來的很有意思,”李恒轉過頭盯著拉卡拉說道,“在你的心裡麵,你覺得你是個男人,還是性彆流體,或者說你是個女人?”
李恒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拉卡拉。
測謊儀李恒其實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李恒身體裡麵有血蠱,它能夠清晰地感應到對麵這個人身體的變化。
即便變化很細,也能夠感知的很清晰。
拉卡拉說不說謊,李恒很輕易的就能通過血蠱判斷出來,測謊儀不過是準備給觀眾看的,對李恒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拉卡拉坐在椅子上也不抬頭也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