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城的城牆很矮、很矮、很矮。
元洪都不清楚,高麗人怎麼有臉敢管這叫京的。
大慶的縣城,城牆都比這要高!
當城頭那枚羽箭射下,徹底讓遼騎興奮。
而更興奮的,是後麵的東胡人。
他們吼叫著衝向城牆。
城頭的高麗人尚未反應,稀疏的箭便已經落在城牆上。
箭不多,卻準極了。
漁獵為生的東胡人,箭術上比北胡人要更強。
那城頭的士兵瞬間就倒下許多。
等東胡人縱馬圍著城牆轉半圈的時候,城牆上已經看不見站著的高麗人了。
殺死的並不多。
躲起來的更多。
“登城!”
元洪無比興奮,怒吼一聲。
披甲的遼兵向空蕩蕩城牆而去。
騎兵到了城下,頃刻間便搭起了人牆,一名名披甲遼兵毫不費力登上了城頭。
東胡人更是站在馬背上,由於沒有披甲,靠近城牆後一躍而起,雙手扣住牆磚,翻身飛到城牆上。
當殺死上百城牆上的高麗人後。
這裡的守軍就崩潰了。
元洪用臂窩擦掉刀上的鮮血,有些遺憾。
“才殺了仨,怎麼就跑了。”
這話頓時引起同袍的羨慕。
“你上的快,有人頭混,苦了兄弟們爬上來敵人影都沒了。”
“這高麗人當真烏合之眾。”
元洪失望的直搖頭。
有懂遼話的東胡人聽此,低著腦袋直吐舌頭。
不是高麗人太弱。
而是遼人太強……
這座城要讓東胡人來攻,多少都會付出些代價。
當高麗人看有希望,必然會死守。
可遼人上來幾十,瞬間便斬殺了上百高麗人,無一損傷。
甚至連拉扯都做不到。
還打什麼!
有什麼可打的?
沒投降而是逃跑,這已經很不錯了。
城門洞開,遼騎兵洶湧而入。
沿途上到處都是驚慌奔走的高麗人。
但在街上奔跑的高麗婦人們,卻是讓元洪大開了眼界。
“高麗婦人的衣服為何隻蓋住肩膀跟肚子?”
“中間這塊遮都不遮?”
“什麼計謀?”
滿街跳動的高麗婦人,讓元洪覺得三觀儘碎。
高麗婦人的穿著。
簡直有傷風化。
衣服太短了!
本該是**的部位,竟然坦坦蕩蕩的就那麼露了出來。
甚至元洪都覺得這是不是什麼計謀。
至少東胡人已經開始心猿意馬了。
若非遼騎還在街道上奔馳,東胡人迫切想要立功的話,恐怕此時早已散落的滿城都是。
這種其他地方都蓋的嚴嚴實實,偏偏露出胸背的衣服,當真令人漲了見識。
可這的婦人都如此穿。
應該是高麗的風俗。
初見或許還新奇,可見得多了,元洪也就漸漸麻木了。
正事要緊。
隻是在前往王宮的路上,元洪也在思考。
這該怎麼給王爺選高麗最出色的舞女。
莫非是選大的嗎?
這個問題恐怕比打下高麗北王的王宮都難。
新京城不大,遼兵並未亂殺。
東胡人雖然也心猿意馬,但有遼兵在,卻也不敢亂來。
戰馬在狹窄的道路馳騁,不多時便到了傳出廝殺聲的王宮。
“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