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兄長,雖然死的早。
但架不住父皇的侄子,打仗也猛的一塌糊塗。
但也正是因為太年輕,不懂慶皇為何不好好封賞,再加上丈人家的蠱惑,最後被幽禁至死。
不過那位堂兄的兒子,也就是如今秦風的侄兒。
早就被封為藩王,甚至到封地就藩去了。
總之。
丈人許達的丈人。
也就是謝家。
頗有種開朝前投靠敵人的感覺。
如果能再堅持堅持,靠著許達與堂兄的關係,富貴權勢肯定全少不了。
可偏偏為了一時之利。
最後氣的慶皇直接處斬。
親近之人的背叛,往往最令人惱怒。
“這些年,也苦了許……嶽父。”
秦風感慨萬千。
如今的許達,心氣基本全在報仇雪恨上。
其餘事兒,基本也不多想。
次日清晨。
秦風與許寧兒,便乘坐著馬車,帶著洋洋灑灑的車隊,前往許相府拜訪。
許達更是大清早的就起來,問著下人。
“殿下與王妃到哪了?”
“才剛入內城城門。”
許達點頭,可過了不久,就再度站起。
“路上可有堵車?往日京都這個時辰,最為擁堵。”
許府管家躬身道。
“遼王車架行過,早跟朝廷報備過,五城兵馬司早已封死了路,隻等遼王車架通過後,才放其他行人通行。”
許達聽此,啞然失笑。
“也是,著急的竟連這個都給忘了。”
在京都,出行能有士兵封路的。
開朝至今,唯有三人。
一為慶皇,二為太子。
但也是在大慶典的時候,才會封死所有道路,隻允許天子或太子車駕行過。
如今秦風有這排場。
也是慶皇與太子提前說好的。
之前太子遇刺,讓太子的侍衛多了不少。
連帶著對秦風的保護,也更加周密。
雖說……
許多遼兵覺得,京都這些衛兵保護的完全有點多餘,有他們在就夠了。
甚至巴不得有人來刺遼王。
很久之前,刺殺遼王的人還是挺多的。
可慢慢的,來刺殺遼王的人就越來越少了,搞得遼兵這項針對業務已經不太熟練。
但遼兵基本能保證。
任何刺客,到在遼王身邊半裡,但有殺心,必被發現。
況且……
這天下間,應該沒有那個刺客,會傻到衝到遼王殿下的麵前去行刺。
那跟找死沒啥區彆。
連遼地的黑熊與猛虎,在見到遼王殿下時都會放棄領地逃跑。
更彆說是這些刺客。
隻是許達依舊無比擔憂。
“最近京都不太平,希望殿下回來,不要出什麼事。”
許達坐在椅子上,幽幽歎道。
“殿下與王妃,還有兩裡便到相府內。”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快隨我出去迎接。”
許達雖說是秦風的嶽父。
可在職位上,又低了秦風許多。
再加上許達覺得,跟秦風私交還不錯,自要親自出來迎接。
可就在這時,突有相府下人急匆匆跑來。
“不好了,不好了。”
許達心裡瞬間咯噔一下,上前幾步揪住了那下人的衣領,眼睛有些紅。
“可是殿下與王妃出了事兒?”
那下人頓時愣住。
“是後廚用來做菜的揚子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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