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足利義直借此機會,打了個好算盤。
白平索要十萬兩。
到足利義直這裡直接翻倍。
在這個消息封閉的地方,其餘大名也很難知曉遼兵具體要了多少。
而且。
足利義直稱幕府出最大頭的八萬兩。
這讓許多領主都相當感動。
十二萬兩雖然也不少。
但彼此湊一湊,還是能湊出來的。
討論了足足有一天。
各大名也相應的領下了各自該繳納的份額。
這也就是武士為主的地方,辦事效率極高。
這要放在大慶朝廷。
都得討論兩年。
討論這十萬兩究竟該花在什麼地方,怎麼打死敢向他們索要十萬兩黃金的人。
然後再從對方身上賺回這十萬兩。
然而。
倭國終究不是大慶。
幕府將軍不但沒有扛事兒,反而在這群大名身上,反手賺了兩萬兩。
等所有人離開禦所。
足利義直無聊的望著遠方。
“一群蠢貨。”
武士的確強大。
可弱點也很明顯。
腦子普遍都不太好用。
倭國的武士,能被大慶文人那一套,玩得死死的。
事實上。
倭國的貴族,也一直被中原皇朝的官員們玩。
無聊了就抖一抖。
玩的沒意思了就抽一巴掌。
也是吃的虧多了,倭國的武士才開始仰慕中原文化,開始學習。
隻是這文化到了倭國內。
也多少有些不倫不類。
足利義直也不需要學的太明白,中原皇朝那一套隻需掌握很淺顯的一層。
就足夠掌握倭國內的武士。
“隻是就算賺了兩萬兩,若遼人打來,又有何意義?”
足利義直無比惆悵。
他是幕府將軍。
這把劍,終究還懸在他的腦門之上。
遼兵待在大阪不動,反而會給他們帶來更大的壓力。
“不知賣掉所有倭國大名,能不能讓遼人放過北嶺。”
足利義直抓耳撓腮的想著。
他甚至覺得。
如果可以的話。
讓遼兵去打其他大名的地盤,最好將所有大名的領地掃過一遍。
或者。
幕府也可以像大阪倭兵一樣的投降。
不知道遼人收不收。
事實上。
想投降遼兵的倭人,很多很多。
所有倭人都清楚,單憑幕府,單靠大名們的軍隊。
是難以抗衡住遼兵的。
也正如本州武士都明顯知道的那般。
遼兵就是王師。
投降王師,這有什麼錯?
隻是。
遼兵明顯不想接觸這群倭人。
就連投降遼兵的那些大阪倭人,也很地方他們這群人。
甚至誰要派出使者前往跟遼人溝通。
大阪倭兵就會先將其截殺了。
生怕有一支新的倭兵,影響到他們在遼人心目中的地位。
遼兵不主動進攻。
倭國內部便開始各自勾心鬥角。
甚至有領主想主動一些,替遼兵打了遼兵所要打的地方,以此來當投名狀。
隻是白平絲毫不管這事兒。
而是看著海軍新運走的倭人。
“原來倭國的匠人,都聚集在本州地界。”
大阪城內的人口,明顯減少了許多許多。
李漁站在白平的身邊,望著遠處。
“大阪城內多工匠,以往還擔心倭人無法勝任鋪設鐵路的工作,但這裡的匠人,應當能夠勝任。”
毫無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