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地兩次出兵北胡,牽製住了北胡人的注意力。
也讓大慶內部,減輕了不少壓力。
至少讓北胡王庭,跟大慶內部的間諜短暫失聯。
大戰一觸爆發,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緊張的氣氛之下,也讓北胡人許多密謀的事兒,從而變得倉促起來。
就比如……
胡庸。
這類的事兒還發生不少,因為緊張,密謀開始出現漏洞,被錦衣衛一一偵破,減少了不少麻煩。
“現在的毛鴻,以及錦衣衛那些兵,把老六都視作神仙了。”
“要是沒有老六在前麵,給北胡人最大的壓力。”
“這些間諜不知道會在境內搞出什麼惡劣事件來。”
慶皇對此很清楚。
甚至覺得,適當給北胡人一些壓力,也是不錯的。
秦標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是北胡人給我們壓力,想不到終於反了過來。”
“老六就像是一根鞭子,不斷抽打在北胡人的身上,讓北胡人自顧不暇,也解了大慶內緊張的氛圍。”
慶皇搖頭。
“大慶內該緊張還是得緊張的。”
“至少中原的耕種生產,來年決不能出現任何破壞,箭已在弦上,若是因為糧草耽擱了一年,會很傷。”
天下兵馬調度,訓練。
哪哪都是錢!
就連吃的用的,都要比正常情況下好上許多。
若不早點將北胡人收拾完,朝廷很難長期負擔這麼重的代價。
很影響百姓的民生發展。
大慶與北胡的矛盾,是不死不休的。
絕對沒有半點和平相處的可能。
若不一次將北胡人徹底打趴下了,服氣了,歸順了。
否則這一波就算給其傷了,過些年北胡人一定實力恢複一些,必然仍舊會利用騎兵的優勢,繼續來犯大慶的邊疆。
煩不勝煩。
至於老六這第三次出兵演習,打著寧王的名義,固然有些犯險。
但某種程度來說。
是可行的。
“父皇,老六在信的末尾還說,遼地的部分軍資生產的比較多。”
“若朝廷需要,可以借來一批。”
“北胡冬季嚴寒,大慶生產的軍裝,很難扛得住北胡那冷冽的寒風,廣寧城生產的,則要厚實一些。”
慶皇聽此,不免點頭。
“老六有心了。”
“但有多餘,擬個單子,有多少要多少。”
“軍資多上那麼一分,就有可能讓將士們少丟性命。”
“這事兒老大你跟老六商議,等打完仗了,你再想著怎麼去補償老六。”
慶皇認為。
反正北伐歸來後,朝廷政務基本都交給老大處理了。
那麼這事兒就讓老大跟老六說。
到時候也是老大欠老六。
“兒臣遵命,另外信末還說,可將兩當甲生產線,移交給到京都來。”
“但未來兩當甲置換維護等,遼地不再負責。”
慶皇聽秦標所說,急忙找到了最後的那一頁信。
果然瞧見了關於甲胄生產線的事兒。
想到如今大慶兵馬,基本已經從皮甲過渡到了鐵甲時代。
雖說遼地的甲賣得很便宜。
然而這些年來,買甲終究費了不少錢。
若那生產線,當真能送到京都來,朝廷自己來生產,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送來!”
慶皇沒有半點猶豫。
遼地製造鐵甲的生產線,他早就垂涎許久了。
“通過海運運來嗎?”
慶皇補問了句。
遼地生產鎧甲的機器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