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在收到任務時,個個心潮澎湃。他們在混沌塔中修煉了無數的歲月,早就想一顯身手了。
這次被派遣進入大陸的,全都是已經踏入化神之境的暗衛。他們並非孤軍奮戰,而多數是以團隊的形式。
根據任務的具體目標進行合理的分配和配合。在他們的心中,清晰地記得楚無名的一再叮囑:
“安全第一,不要小瞧任何一位對手,能以多打少,絕不一對一,要以絕對的實力碾壓一切對手。”
夜幕降臨,寒風呼嘯,一道道黑色的身影宛如幽靈般無數個城市中的陰影中穿梭。
他們的目標明確,那就是任務清單上的千家子弟。
他們的行動有序,身影在夜色中劃過一道道堅定的軌跡,他們的心中隻有使命,眼中隻有目標。
在銀月的照耀下,他們的麵容顯得冷酷而無情,眼中閃爍著殘忍的寒光。雙手如同遊蛇般靈活,向目標發起攻擊。
每一次攻擊,都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呻吟,每一次揮劍,都意味著一條生命的消逝。
他們的動作快捷而熟練,目標明確,手法精湛,讓人無法及時做出反抗。他們在擊殺目標後,會迅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在驚龍大陸的各個城市,修為參差不齊的千家子弟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仿佛被無形的陰影吞噬。
有些人試圖進行反擊,但麵對如影隨形的暗衛,他們就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反擊之力。
消息如同急流,迅速從各個城市湧向千家的大本營。他們困惑不解,為何會遭到如此猛烈的襲擊。
千華城,這座千家的搖籃,坐落在一片繁華之中。
千家並非隱居的世家,他們的商業觸角遍布各地,掌控著無數產業,是一個真正的商業巨頭。
千華城便是千家之人所建,擁有數千年的悠久曆史,城中居民無一不與千家緊密相連。
如今,在千華城中心那座古老而宏偉的建築內,千家的高層們正聚集一堂,商討著近期接踵而至的一係列事件。
他們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不安和決心,討論聲在空氣中回蕩,伴隨著窗外的風聲,構成了一幅緊張的畫麵。
千家的千淵長老,這位平日裡總是一臉嚴肅、滿頭銀發的長者,坐在族長千凨下首,語氣沉重地報告著一些令人震驚的消息。
他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裡回蕩,每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打著在座每個人的心。
“在一夜之間,我們家族中有眾多金丹期、元嬰期的修士,以及部分已經踏入化神境的子弟神秘失蹤,身損。”
千淵長老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內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氣氛沉重至極。
千凨,千家的現任族長,他的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聽著千淵的彙報,他的眉頭緊鎖,神情間透露出強烈的憂慮和探究。
他深知,這樣的損失對於千家來說,雖然不算什麼,但是對千家的聲譽,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千凨輕輕地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在座的各位長老,聲音低沉而有力地說道:
“這樣的大規模行動,唯有暗殺堂才能為之。顯然,有人在暗中針對我們。”
略微停頓,繼續向著千淵問道:
“許家近期是否有異常情況發生?”
他的目光銳利如刀,似乎要從千淵的臉上看透事實的真相。千淵感受到了千凨的緊迫感,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
“許家異常的平靜,似乎並未懷疑千銘。那些知曉內情的人,都已被我們滅口,他們應該不會知曉那件事。”
千淵長老,他的聲音在寧靜的會議室中回蕩,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沉重。
他的目光輪流掃過在座的各位,每一個字都如同隕石般墜落,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
“近期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千凨聞言沉思了一會,繼續開口問道。
“婆娑島和西海城的靈丹房如今已不屬於千家,被千鴻與一位煉丹宗師打賭輸了出去。”
這個消息,如同破曉的驚雷,震得人們耳膜生疼。
“此外,探索無儘之森的隊伍,意外發現了一株千年的靈藥。”
這無疑是一絲難得的喜訊。但在千淵的敘述中,這喜訊也掩蓋不住千家所麵臨的困境。
千凨,眉頭微微一皺,開口問道:
“哦?為何會與煉丹宗師發生賭鬥?可有結怨?”
千凨的聲音低沉,充滿了探尋的意味。
千淵搖了搖頭,解釋道:
“並不算結怨。我們輸掉的丹房,已經全部交接給了對方。那位煉丹宗師,是一位新晉的丹師,應是千鴻大意所為。”
楚無名自與靈丹閣發生衝突起,千家便介入調查過他。卻並未獲得太多有用的信息。
最終,他們隻能將楚無名這位煉丹宗師,當作一位散修修士進行報備。
“隻是一位新晉的煉丹宗師,沒有能力和資源調動暗殺堂。不過家族的丹房怎麼輸出去的,要怎麼收回來,要不有損千家聲譽。”
千凨對楚無名這位新晉的煉丹宗師,並未過多地放在心上。隻是輕描淡寫地交代了幾句。
突然,千凨的目光微縮,似乎想到了什麼,看向千淵詢問道:
“千銘,他現在人在何處?”
千淵毫不猶豫地回答:
“他在家族的密室中修煉,目前應該正在衝擊化神中期。”
千凨眉頭緊鎖,叮囑道:
“近期不要讓他離開千華城,以免發生意外。”
千淵立刻明白了千凨的擔憂,他問道:
“族長,你是懷疑許家與此事有關?”
千凨輕輕歎了口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