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門許策特意穿了件高領毛衣,雖然因此又被幾個畜生給取笑了番,但好歹外人看不到。
然而吃早飯時周一帆個傻蛋竟然還要扒開他的領子給肖雨薇看......
許策都無奈了,最後乾脆自己拉下來讓她們看個夠,“真是打架的時候咬的,特麼你們就是不想聽實話是吧?彆看她平時文文靜靜的挺淑女,特麼發起瘋來跟潑婦沒兩樣......愛信不信,反正老子跟她是清白的......”
肖雨薇就很鄙視的問,“你一大老爺們跟人一小女孩真打架?要臉不?”
臥槽,這下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沒法洗清了.......
許策鬱悶至極的拿筷子狠狠插了個包子往嘴裡塞,抬頭再看到幾人笑的不懷好意的就更火了。
丁璐這時得知事情的經過後就有些擔憂的看著許策道,“你小心點常曉燕,她學過跆拳道,高二的時候有個男生想要追蔣末,後來聽說就在學校操場被常曉燕打的鼻青臉腫的,腰上有根肋骨還斷了......她爸是我們這邊鋼企的老總,家裡算是有錢有勢吧,所以每次在學校出事差不多都能給她擺平了。”
程楓聽到之後就愣了愣,倒是沒料到原來常曉燕還能這麼狠,而家裡也算是有背景的......
由此可見蔣末是真怕她!
張濤就看著許策問,“怕嗎?要是怕就趕緊撤,反正你也隻是冒牌的,又沒真的跟蔣末有什麼,犯不著為此惹麻煩。”
周一帆就奇怪道,“咱們不是有薇哥嗎?怕她個球......二哥脖子可都被人家打上烙印了,怎麼能說撤就撤呢?”
幾人聽到又全都哈哈笑起來......
隻是自此之後每晚許策去送蔣末時,周一帆會騎車帶著肖雨薇慢悠悠的跟在後麵不遠處,再後麵是程楓和張濤,兩人就當成是睡前晚上鍛煉跑個步,從書吧到師大兩站路的距離來回也不算遠。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當天1月3號中午蔣末來上課時先偷偷跑到辦公室找許策,但對方看到她卻冷著臉轉過了身。蔣末咬了咬下唇,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邊,像個小媳婦似得伸手扯了扯他袖子。
“乾嘛?”粗聲粗氣的聽起來一點不待見。
“......讓......讓我看看......”
“看什麼?”
“脖子。”
許策就斜睨著她一臉不耐煩,“該乾嘛乾嘛去,彆煩我。”
“對不起......”
這下好了,你特麼不道歉我還能給你甩個臉。
可現在還怎麼甩?
許策乾脆彆過頭不再看她,但好一會過去旁邊站著的身體還是沒有走。
“今天早上常曉燕去我寢室堵我了,但好在我那幾個室友還不錯,見她進去一句話不說拉了我胳膊就往外扯,她們就一邊幫忙攔著一邊要打電話找老師,常曉燕最後沒辦法就走了......喏,你看,我手腕上還有她早上拽的印子呢,你看我脖子上被她掐的印子也沒消,昨晚洗的時候疼死了,今天早上我照鏡子好像都已經變色了......”
說就說吧,說完還彎腰往下扒了扒毛衣領子湊到他跟前,許策也就隨便瞥了眼,發現果然昨天還通紅的一道印子今天就已經完全變成紫色了,憑空增添了幾分恐怖感。
“你把昨晚跟我玩命的勁頭用在她身上,怎麼可能會受傷?一看見她你就像老鼠見了貓,還沒怎麼著氣勢先短了,她不欺負你欺負誰?”
許策這麼說原本是想勸她這世上總是有那麼一些人是喜歡欺軟怕硬的,你越是怕她她就越想欺負你,但若是你強硬一回,說不定下次她就不敢招惹了。
然而常曉燕和蔣末的情況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但現在蔣末聽到他這麼說就以為他還是在記恨昨晚她咬他脖子的事,又可能後悔假扮她男朋友。
這男人這麼小氣的嗎?
“不就是不小心咬了你一口,至於抓住沒完沒了了......好,我讓你咬回來行不行?......來來來,看見哪兒好下口你就隨便咬,彆客氣......”末了又加了句,“我不嫌疼。”
說著還把毛衣領子又往下拉了拉,好像真的想方便他咬脖子,上身竟然也更加往許策臉上靠了靠......
望著眼前雪白中帶了一道紫痕的細長脖頸,呼吸中又有著淡淡的誘人香氣,要是再伸頭往下看,那景色就更美了......